走出房間內,戚瀾絕色的五官上異常的淡漠,一雙眼瞳深邃得似乎沒有半點情緒夾雜在裏麵,宛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讓人心驚膽顫。
一縷微涼的晚風拂過,將她的發絲吹得迎風而動,的白衣飄飄,好似神聖到讓人不敢靠近分毫。
隨著房門打開的一刹那間,漆黑幽深的瞳孔褪去,可那目光中依舊是淡漠如霜,冰冷而無情,沒有一絲的溫度可言。
自己母皇之所以會如此做,戚瀾豈能不明白其中之意。
身負從魔體,對於各大勢力來說 ,她有那個信心可以做到瞞天過海,直到自己有那個實力為止不再做任何隱藏為止。
但說是讓她有點忌憚的唯有天庭教。
此教派根源頗深,實力極強,信奉那相傳億萬年前傳說中的光明神,因此她們也被有些人稱之為光明神教,見不得半點汙穢。
而這裏汙穢所指的也有魔修在其中。
而這種正是戚瀾忌憚的一點,因為天庭教的實力不可否認,所展現出來的一星半點都是非常強,可想而知要是她們真的動真格,那會有多恐怖。
而且在眼下的各大勢力中,戚瀾最不了解的也當屬天庭教。
要是能掌握住天庭教聖子,就算以後戚瀾暴露了魔道之身,但她們也會因此而投鼠忌器。
這是戚瀾的的母皇,大晉皇帝戚凜所想的。
而且這事情要是從任何角度來說,對晉朝與戚瀾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可是戚瀾並非如此去想,雖說婚宴大事,母父之命,媒妁之言。
但是她並不打算這麼做,不說自己與其都沒見過任何一麵,就憑心而論,自己並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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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的雅間裏,於昔看著麵前女子遞過來一個長方形盒子,這盒子很小,一隻手可以完全握住,很是古樸,做工也十分精細,有許多不規律的紅色紋路雕刻在漆黑小盒子上。
“這裏麵封藏有些許地脈之氣,雖說很少,但對於你現在的處境來說,我想,應該有用。”
“地脈之氣?”於昔一聽此話,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揚起,目光中閃過一抹震驚還有欣喜。
可隨後他又平靜下來,微笑的看向麵前之人。
秀色可餐的俏臉上清若久秋之菊,一雙動人的眸子恰似夕陽照射下的一抹餘輝,豔而不膩。
“要我做什麼?或者想要從妾身 身上得到什麼?”
他不相信這女人會如此好心,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而且這午餐對她來說是絕對很破費的。
“這是一張流擊符,將你全力一擊注入其中,這地脈之氣就給你如何?”女人子右手一翻,憑空出現一張淡黃色的符紙。
“哦?大名鼎鼎的馭蛟大人也要借奴家之手去殺人嗎?”於昔一聽這話,淡淡一笑,映紅的櫻唇上勾勒出一抹調笑之色,嫵媚至極。
“嗬......我自有大用。”女子輕哼一聲,將符紙推到他麵前。
看著麵前的流擊符,於昔稍加思索了一會,忽然嫣然一笑。
“那就請大人先出去,給妾身一個更衣的時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