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唯一有瑕疵的隻有他手中那把散發著寒意的短劍,仿佛美中帶著殺機。

“真乖。”戚瀾微微一笑,可惜現在自己隻是虛影,不能將真實的將其嬌軀擁入懷中,但還是象征性的緩步來到了少年跟前。

她這一飄下來,於昔妖冶的眸子微微眨了一下,頓時間感覺到滿滿的壓迫感。

“不過,為妻是不是該不該誇誇昔兒呢?”

“才離開為妻短短一段時間,這就又勾搭上新的情人了,現在拿著把短劍,怎麼?想殺了傅藝?”戚瀾突然話風一變,伸出右手象征性把玩著少年垂落於腰的秀發。

“妻主又冤枉妾身了,行走江湖,有很多事情妾身根本避免不了,但妾身一直都是為妻主守身如玉的,不信的話........”

“不信的話,妻主可親自驗看。”少年抬起一雙明亮的眸子,微紅的眼眶中有水霧在翻騰,眼角蔓延上一抹嫣紅,一副楚楚可憐受了莫大委屈的小模樣,既妖豔又惹人愛憐。

媚意起伏間,萬般風情縈繞,渾身帶著一股嫵媚嬌柔的氣息,詮釋了什麼叫嫵於韻態,媚於言語。

“你這男人..........”戚瀾一聽這話,在心中不知該說什麼好,好歹自己算是對這狐媚子知根知底了,知道他膽子很大,嬌羞歸嬌羞,但什麼話都敢說。

“妻主可是信任妾身了?”於昔見這女人不說話,目光微變,恬淡一笑,這模樣像極了犯錯得到原諒的小孩子。

可這一邊的戚瀾卻是有些臉黑了下來。

行,真行,看來真的是翅膀硬了,看似沒什麼,實則這就是對自己赤裸裸挑釁啊,就使勁跟自己頂嘴。

這男人很聰明,內心也是極為反骨,知道自己現以這狀態出現在他麵前,自己根本就不能對他怎麼樣,說白就是一個紙老虎。

話語雖然很委婉,但潛在的意思就是說自己不行,這給戚瀾聽得直咬牙。

“信,當然信了,可是為妻覺得日後見到昔兒要重整治一下妻綱了,昔兒覺得呢?”戚瀾忽然一笑,隻是這笑容多少帶點危險。

“妾身覺得妻主大可不必,妾身一直都是對妻主言聽計從的,妻主說這話讓妾身都覺得自己衝撞了妻主.........”於昔俏臉上帶著些許的愁緒與不知所措看向她。

“若是妻主覺得妾身做的不對,妾身一定會改。”

“為妻覺得有必要,小禍水,你真行,到時候可別哭了。”戚瀾又氣又笑的,真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若是妻主不打妾身的話,應該不會,可是妻主之前就說過不會打妾身的,所以在妾身心裏,妻主是那般溫柔的,昔兒為何要無理取鬧?”於昔昧著自己的良心說了這麼一句,那叫一個賢惠的看著她。

不知道的還以為此景是一對賢惠的夫君在含情脈脈不舍的看著自己相隔遠方的妻主呢。

其實對於自己的說辭,於昔也知道會挑起這女人的那強大的征服欲,可自己不得不這麼做,要想不被這女魔頭完全拿捏,就隻能這麼做。

反正自己就破罐子破摔了,愛咋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