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的容戒裏應該有一些靈果可以吃,還有那能讓自己眼花繚亂的各種丹藥與靈寶。
丹藥靈寶就算了,不過可以將主意打到那些靈果上,反正她又不吃.........
如此想著,於昔收回了思索的目光。
話是這麼分析沒錯,可他並不敢當麵直接找其要靈果,這屬於是虎口奪食,雖說這頭老虎並不會傷自己,但是吧.........
少不了被她一頓壓,有點難受,主要這女人真的太厲害了,哪有這麼久的?
鐵打的也頂不住她這麼造啊!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女人厲害,屬實是萬萬沒想到竟如此厲害!
最憋屈的是,自己前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直接是一灘爛泥,這種法則的壓製,身體的臣服,直接將於昔想要重振雄風的幻想狠狠給掐滅在搖籃中。
“昔兒何故歎氣?嗯?”就在於昔想起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之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身白衣的戚瀾微笑著就出現在他麵前。
不過對此,他也是習慣了,自己根本就察覺不到這女人任何氣息,而且這女魔頭走路還不帶聲的,隻能說習慣就好。
“妾身見過妻主。”於昔媚眼輕抬,纖腰以微步,一雙修上白皙的素手放到小腹前,起身微微彎腰給其行了一禮,妖冶的眸子裏含柔含豔,絲絲媚意爬上眼尾,整體又多出些許的雍容美。
“免了,以後見到為妻無需如此,或者說昔兒醉翁之意不在酒?”戚瀾邁步來到床前,將麵前溫軟的佳人摟入自己懷中,笑意不減。
因為她發現,這狐媚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自己都還沒做什麼,剛進來就看見他俏臉上有些微紅,未見媚態,卻是嫵俏生嫣,清冷中略顯柔美,藏雲露霞。
這可不常見啊,自己這禍水平日要是沒有自己在旁邊,都是一副冷豔的樣子,現在突然自帶羞澀,有古怪。
“妻主可冤枉昔兒了,妾身怎敢在妻主麵前有其它非分之想。”少年雙眸秋水,細膩白皙的俏臉上透著點點粉紅,十指纖然而動,緩緩的摟住她,抬起妖媚的雙眸溫婉的看著她。
“當真不說?”
“一會昔兒可就沒機會了。”戚瀾身子不知是不是被少年摟得有些發熱,還是被勾起了心中的火苗,看著自己男人這泛著光澤,誘人無比的櫻唇,突然就覺得口渴不已。
“妻主不是不怕妾身這個妖妃禍國嘛,那妾身現在想禍一下妻主的靈果。”少年巧豔姿媚的鬆開手,連撒嬌帶勾魂的看著她。
這模樣,戚瀾覺得自己拒絕,簡直就是遭天譴了。
“嗬,還得是你啊昔兒。”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指尖輕撫著少年發簪上的流蘇。
不用去想,這話,還有這表情,那是假的不能再假了,就是這兩聲“妻主”給戚瀾叫的那叫一個內心滿足,隻要他承認自己這個妻主就好,其它無所謂,相反,這模樣,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
“那為妻的妖妃,為妻此刻有些困乏了.........”
“那妾身為大王舞一曲何如?”於昔一聽這話,哪還不知道這女人想幹嘛,內心一緊,趕忙插話,現在時間還這麼早,天剛黑下來,能拖一會是一會。
“妙哉!”戚瀾微微一笑,食指輕刮著他的瓊鼻,鬆開了他。
雖然知道這男人在打什麼主意,但自己的確沒見過這男人的歌舞,不欣賞一下真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