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他就想穿個衣服,這女魔頭在,她好意思自己還不好意思呢。

下了床,快速將衣物穿好,於昔這才緩緩的打開房門,左看右看,那道白衣身影已經不在,這才向浴房走去。

雨還在下,但卻是滴落不到車輦上,有一道屏障擋住,可那清晰空氣卻是能進來,一瞬間讓他身心舒暢。

不是於昔想賴在床上,就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要是在這女魔頭麵前穿衣,後果絕對會往壞的方向發展。

即使不能,就她那雙帶著玩味之色的雙眼也是夠自己喝一壺的。

簡單的泡了個澡,穿戴整齊,又在浴房裏花費一炷香的時間將身上各種紅印子消除掉後,於昔這才一身輕鬆的走出後院,緩步來到車輦的中心廣場。

在茶桌旁悠閑的坐了起來,那女人說讓人給自己買好吃的來著,所以於昔幹脆就在這裏等著了。

時間不長,一會功夫,傅藝就從外邊回來了,雖然外麵下著雨,可她身上並沒有被雨水打濕。

瓢潑的大雨在要滴落到她身上之時,被一股靈力給攔住。

“公子。”傅藝望著麵前的少年,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就從容戒中拿出還熱乎的膳食擺在桌子上。

對此,傅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從這男人跟了自家殿下,自己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跑腿,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去打探一些消息。

不過久而久之,她也認命了,以自己的修為根本做不了多少事,別的先不說,眼前這男人自己都打不過,自己這個暗衛當得多少有點失敗。

“傅姑娘,用不著拘謹。”於昔微笑著說道。

“多謝公子,屬下還有些事情未做,就不叨擾公子了。”傅藝說著,轉身朝自己的住所而去,自己瘋了才跟男人吃飯。

這男人遲早要被自家殿下給明媒正娶,拋去“主仆有別”這是個大字不談,就說跟這妖豔的男人獨處自己壓力都很大。

看著遠去的傅藝,於昔懶得多說什麼,不吃拉倒。

這可能是最後一頓熟悉的家鄉菜了,過幾天要是跟了那女魔頭去海外,還真就吃不到這熟悉的配方。

而在另一邊,一架規格也是極為豪華的車輦上,一金發女子雙手背負在身後,目光略帶思索的看著前方。

若戚瀾或者於昔在此地一定能認出此女是誰。

“土桑靈槐再有一段時間應該出世了,以我現在的修為應能煉化。”

“少主,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十天之後必能趕到漠綢。”身後一名大概五十許歲的婦人看著手中獸皮地圖對女子彙報道。

“少主想知道的晉朝太女此時正在北邦的廷鮮城。”

“嗯。”妙悠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這就對了,自己前世與她第一次見麵就是在北邦的廷鮮城,雖然這一世有著很大的改變,但大體的走向應該還是沒錯。

看著妙悠,婦人始終不解,少主為何突然要去海外這麼一個蠻荒之地?

留在流魄山脈繼承家業不好嗎?

以少主的天賦,以後絕對能將家族帶上輝煌,去海外要是有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