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出身於殺手組織,養成了這習慣,他修煉的確很刻苦,有些女修士都無法做到他這程度,更別說一男子了,的確是男修中的佼佼者。
正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後院中不知何時走來的兩道身影,正是沮宜與之藍預,因為沮宜的車輦有些慢,無法跟上全速下的熾鵬車輦。
而且這車輦也很大,就像是一座府院,兩人就幹脆暫時在這住下了。
本來沮宜之前還是有些抗拒的,但後麵不知想明白了什麼,也就同意了。
“沮姐姐,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藍預看到這一幕,小手拉了拉她的衣角,即使這也不是第一次見這二人如此親昵了,但白皙的臉蛋上還是染上一抹淺紅。
戚瀾早就注意到二人的到來,微微一笑,鬆開後少年後便站起身。
“戚殿下。”沮宜也淡淡一笑,對她拱了拱手。
“請。”沮宜說著,二人便來到茶桌前,下起棋。
這還得從兩個月前二人在玲墜府下棋說起,沮宜略輸一子,這讓她很不服,自己的閱曆可比眼前之人高上不知多少,竟會博弈不過,這怎麼可能?
有時候,一盤棋也是布局,輸贏很重要。
在這棋局中,兩人說是下棋,倒不如說是在相互試探對方。
“紅狐狸,你能調動這些像木頭一樣的兵士嗎?”藍預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拉到於昔身邊,看了看旁邊這些金甲衛,有些好奇道。
“她們不聽哥哥的話。”於昔語氣含笑的說著。
“這樣嗎?”小藍預點了點頭,也沒覺得什麼意外,父親說過,男子就算當了一國之後,成了帝後,也根本無法調動朝中的兵士,要有兵符。
而這種權利爭鬥,千萬不可參與。
“好像叫,後宮不可幹政........”
“後宮不可幹政嗎?”於昔聽到藍預的呢喃,淡淡一笑,這隻是實力不夠罷了,這個世界,都是用拳頭說話的。
不過話雖是這麼說,就算以後這女人真的當了皇帝,他也懶得去摻和那些事。
“沮宜姐姐說,今晚就能到目的地了,紅狐狸,你是不是又餓了?”小藍預蹲下身子,見到他那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問道。
“有點。”於昔莞爾一笑,餓倒是不餓,就是嘴饞。
“我給你吃的。”藍預說著,從容戒中取出一些水果。
他容戒裏啥都沒有,基本上就是一些衣物,還有各種胭脂,其餘就全都是食物了。
“我要不要也學這小東西?”於昔思索著,找那女魔頭拿一個容戒,必須是能保存活物的,然後都裝一些吃食。
雖然現在的他可以辟穀,但架不住嘴饞,或許可以考慮考慮。
之前之於昔也不是沒想過這麼做,但自己手中的容戒都是裝死物的,那女魔頭肯定有能裝活物的容戒。
但是吧........
恐怕想拿到也不容易,說白點,用那女魔頭的話來說,就是拿身子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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