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魔侯,吾主對我姐妹有恩,恕難從命!”複羅將說著,手中一把血斧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要說魔域誰都可以不忠誠於魔主,但這二人絕對不會。
因為二人準確來說並非是這這魔域土生土長之人,而是小時候被魔主從其它界域帶回來的,從血脈上來說這不是魔族血脈,而是人。
兩人是親姐妹,小時村子裏被山賊闖入血洗,她們親眼目睹自己的母父葬身於血泊之中,是路過的魔主見二人對魔道一途居然有著極高的天賦,便隨手將那一夥山賊滅殺,帶她們姐妹回魔域修煉。
雖說這對於魔主來說隻是感興趣她們居然會對魔道有著極強的親和力,順手救下,但這對二人來說都是救命之恩,又幫自己報了血海深仇。
從此二人來到魔域幾乎每日每夜都在修煉,隻為能變強,能有朝一日報恩,終於憑借過人的天賦,在若幹年後憑立挫眾魔,被魔主賞識,這才有了魔侯之下的這左右魔將。
“有恩?”袖裏婪刀輕蔑一笑。
“二位將軍,魔界可沒有恩,也沒有什麼情義,隻有利益與實力。”說著,她一雙赤色瞳孔中就變得猩紅起來。
“既然魔侯執意攔我姐妹二人去路,那我姐妹二人便來領會一下魔侯的高招,得罪了。”修從將說著,手中同樣出現一把巨斧,隻不過是幽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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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鎖彼岸,此時的戚瀾正牽著少年嬌軟的玉手踏過索橋,就要邁入一座峽穀,但她卻停了下來。
望著虛幻的前方,戚瀾雙眸金光閃爍,手心金芒彙聚,一掌轟出,但金光瞬間在下一秒徹底消失不見,打在前方,像是泥牛入海。
“妻主,要不讓妾身試試?”
看到她的攻擊絲毫不起作用,於昔眨了眨勾人的眼眸,俏臉上帶著三分笑意,櫻唇上習慣性的微微勾勒出一抹月牙般的弧度。
“昔兒想要表達什麼?”戚瀾看著自己這狐媚子的那一張欠收拾的姿態,臉上生起絲絲玩味。
“妻主這可冤枉妾身了,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少年蓮步小邁,來到她麵前,一雙秋水眼嫵媚可喜,輕輕掙脫開她握住自己的素手,隨後緩緩抬起,輕揉的幫她整了整並不褶皺的衣領。
“妾身是怕妻主累著了。”
“嗬。”戚瀾在心中輕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禍水,很是自然的伸手摟住他的柳腰,讓這軟玉般的嬌軀完全貼著自己。
“看來還是收拾少了。”
戚瀾說著,摟著少年,一步躍出,手中金光環繞,可就在要接觸前麵的虛幻空間之時,一縷黑光隱晦的從掌心飄出,空間瞬間變得一陣動蕩,隨後就像鏡子破碎一般打開缺口。
“.........”妙悠眼疾手快,趕緊跟上,這妻夫倆的舉動真就離譜,上一秒還在你儂我儂,下一秒就直接動手。
要不是自己注意力一直在,恐怕早被這兩人甩沒影了。
而且這空間壁壘自己的確過不去,至少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做到,但魔修確是很輕易做到。
三人穿過壁壘,眼前的景色與之剛才在外麵的看到不同,一步之遙,剛才是在峽穀中,現在卻是來到了半山腰的一處黑石階梯上。
不過處境依舊是四麵環山,左右兩邊的山峰就像斧劈一般,而她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從軍事角度上麵來說,那就是踏入了鬼門關,因為要是有一軍隊在這行軍,兩邊突然衝出伏兵,居高臨下,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