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蘇慍大口喘氣,再一次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染紅了衣襟,身形搖搖晃晃的艱難抬眸看向前方。
“怎麼會?”
“這怎麼可能?”
台下眾人瞳孔中帶著驚訝,神色之上更是有著許多的不可置信。
盡管蘇慍此刻搖搖欲墜,可她依舊站著,這就代表,少主蘇宣青,輸了!
“蘇慍姐姐.....”
“蘇慍....”
台下兩名長相清麗絕蘇的男子焦急的來到台上,兩人性格各不相同,一人軟軟糯糯,一人端莊高冷。
兩人一左一右焦急的來到台上攙扶著蘇慍,神色之中可見擔憂與之焦急。
這一幕當真可謂羨煞旁人。
“沒事。”蘇慍在二男的攙扶下,勉強艱難的走動。
看著一旁的紅衣男子,目光之中帶著隱晦的想法。
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男人竟然如此在意蘇宣青。
“此等絕色佳人怎麼能跟著這麼一個廢物......”蘇慍在心中暗罵一句,對於她來說,蘇宣青就是廢物,從小有著別人無法擁有的資源。
修煉到如今也隻是這點實力,要是自己有如此資源培養,勢必早已騰飛。
“等著吧,此等絕色遲早都是我的,還有你的少主之位。”蘇慍在離開之時上下打量了於昔一眼,越看越是覺得驚豔。
去年剛見到此男子之處,她就覺得驚為天人。
如今再見,更是覺得美得禍國殃民,更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氣質。
她當初想要借機挑釁蘇宣青,以此揚名得到更多資源不假,可也真真切切的想得到這紅衣男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慍的目光,二男也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於昔,目光中充滿著敵意。
於昔好看的眸子微眯,他自然感受到了兩人的敵意,暗暗搖頭。
“比我還沒出息。”
相比較自己這個下界青樓賣藝的,出身如此之高竟然心甘情願去給別人當後宮?
“都沒藍預那小不點有覺悟。”於昔在心中多腹誹了兩句,可麵上依舊是那副清雅有禮的模樣。
蘇慍在萬人敬仰的目光中離開了演武場,而蘇宣青也是在幾名長老的目光中來到了蘇家大殿。
於昔本想離開到外麵走走的,可是一名蘇家長老叫自己也跟著來。
於昔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很是識趣的跟著幾人來到了大殿。
自己已經能猜出接下來的事情了。
一進入金碧輝煌大殿,就能感覺到一股嚴肅的氛圍,抬眼望去,隻見大殿之中的兩邊椅子上都是坐滿了人,身上的氣息深不可測,如平靜的海麵,但毫不懷疑這平靜海水一旦洶湧起來將會是滾滾波濤。
“母親,我輸了.....”蘇宣青望著自己的母親,慚愧的低下頭。
“懈怠成性。”蘇齊熾看著自己的女兒,隻是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就將目光看向她旁邊的紅衣男子。
蘇宣青不敢反駁,隻是眼中的不甘越發的強烈,她抬起頭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要對自己母親說。
可這一抬頭就傻眼了,因為在場之人,長老,以及幾位老祖,包括自己的母親,目光始終都放在少年身上。
此壓力下,少年不知是不是不知曉這些人的的分量呢,還是處事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但見他姿態輕盈,柔媚如水,又清冷如冰,俏臉上淡然自若。
“小青,感覺如何?”一名年邁,兩鬢斑白的婦人忽然開口道。
蘇宣青自然知道自家十六祖問的是什麼,趕忙恭敬回答。
“十六祖,就在剛才,借助於公子之手,小女體內的暗炎血紅火已經徹底熄滅。”
“運轉一個周天,看看可有何不適。”
於昔一聽此話,心中微顫了一下,因為這老家夥說此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自己看,似乎是要將自己看透。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謹慎得很。”
她們現在還在懷疑自己,也就是說剛才自己給蘇宣青祛除血火沒人過來探究,算是拿她當槍使了。
“誰說隻有帝王家是無情的?”想到此,於昔在心中感歎。
這蘇家,恐怕真正關心蘇宣青隻有她母父。
“老祖.....”
“是。”
蘇宣青本想幫少年辯解兩句,但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緩緩閉目,周身之上靈力點點,蔓延全身。
於昔這個時候心也緩緩提起,但她麵上還是一副從容的姿態。
過了一會,蘇宣青已經運轉了一個周天,隨即立刻恭敬的對在場的長老,老祖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