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十分無奈,現在隻想抱大腿。畢竟,江單是真的厲害。
“那個,夏禾姑娘?”
夏禾卻突然呆滯住了,胖子揮了幾次手也沒反應。
“列車到站,請各位乘客有序下車。”
夏禾不動,胖子幾人也不敢動。
等了許久,列車的門再次關上。
[未到站的乘客,你已經觸犯了法則,即將就要被抹殺。三,二,一。]
死亡倒計時,猶如催命一般。
眾人心想,完了!
下一秒,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道光芒萬丈。閃的他們睜不開眼。
一聲爆炸聲傳來。
似乎時間過去了很久。
無邪睜開眼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他們似乎不在那輛列車裏麵了。
看了一圈,發現胖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無邪立刻上前扒愣了兩下:“胖子?胖子。”
胖子醒來:“我們這是在哪兒?”
無邪解釋:“好像是秦嶺。”
“小哥呢。”
悶油瓶默默的從旁邊出來,身後背著他的寶刀。
“小哥!”
倆人齊刷刷的起身圍了過去。
“單姐嘞?”
小哥遲疑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大坑。隨後說了一句:“她扛著青銅樹,飛了。”
胖子:……
若是別人說,他肯定會懟,你腦子魔怔了,但是這是小哥說的,甚至那個抗樹的主角是江單。
無邪問道:“她就那麼走了?”
小哥道:“她留了一句話。”
倆人一臉期待:“說了什麼?”
“你是獨一無二的。”
無邪不理解。
土狗抹著眼淚,嗚嗚嗚,殿下太好了!
萬一那個從秦嶺出去的人,不是之前的無邪嘞。啊啊啊啊啊,樹沒了,天真永遠都會是那個天真。
鐵三角從秦嶺出來,回了杭州。
土狗:殿下,貼貼親親。
江單無情的將青銅樹扔進了空間,什麼破樹。
青銅樹:委屈弱小又無助。
土狗:殿下,殿下,我們出發吧。
江單揮揮手,擺爛的閉上了眼。
獨一無二的是什麼意思,幾個人沒反應過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有一種很強的預感,或許他們再也見不到江單了。
這一次分開便是永遠,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足夠讓他們消化 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所謂的怪異的事情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們的生活是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平靜又不平靜,因為無邪踏上了尋找三叔之路。
也想碰碰運氣還能不能遇見江單了,畢竟那是一個本事大,腦子有些病的奇怪的人。
哪怕他們最後去西沙經曆了許多,最終還是沒見到,仿佛是這個人從這個世界消失掉了一樣,離開的一點蹤跡也沒有。
而多年以後,無邪也明白了江單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當時死在了秦嶺,或許會有另外一個複刻出來的無邪來出來替他生活,就像是老癢和他的母親一樣。他們已經不再是他們。
或許是因為當年那段規則怪談的經曆,讓無邪迅速成長了起來,甚至是從西沙海底出來的他,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人生仿佛是被操控了一樣。
從此刻開始,無邪開始反殺。
他不再是棋子,在這些棋局裏麵,誰是棋子誰是執旗手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