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鳶這一場病來的凶險,但也去的很快。
在他葵水幹淨之後,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也是因為這個,衛鳶覺得自己需要多注意一下這個問題,至少平時也應該注意保暖,不能在下一次癸水到來之時再病上一場了。
“賢弟終於痊愈了,你這身體還是得好好調養一下,雖然你不會去參加科舉,但還是得有個好身體。”
衛鳶的身體看上去就比他的好,卻沒有想到他都沒有生病,衛鳶卻生病了。
“我明白的,估計是因為水土不服吧,我們隊伍中的不少人這幾天都有些不舒服。”衛鳶沒有接他的那句話。
他一直在練武,身體自然比李夢軒好。如今不過是因為天氣還有自己最近太過勞累了而已。
“不過賢弟為什麼不見大夫?”這幾天衛鳶生病一直躺在屋裏,根本不見外人。
李夢軒幾次想要去探病,都被攔在門外,說是怕過了病氣。
但衛鳶連大夫都不見,這讓李夢軒很是擔心,還好現在衛鳶痊愈了。
“我一直在用藥打磨筋骨,藥方是絕密,不可能告訴別人。若是看了別的大夫,開的藥肯定會與我用的藥相衝突,到時候恐怕不僅不能起效果,反而會起反效果呢!”
這是衛鳶在這幾天想的借口,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自己為什麼不看大夫。
“不過我出門時帶了不少藥丸,有對症的藥,吃那麼幾顆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不願意看大夫。”李夢軒被衛鳶給說服了。
等到他們出發時,衛鳶沒有選擇騎馬,而是坐在馬車上出發。
馬車之上,衛鳶拿起了食盒中的一塊點心放入口中。
點心有些甜,帶著濃濃的紅棗味。最近衛鳶吃了不少補血的食物,臉色也比之前好看了一些。
梅香和芷蘭坐在另一架馬車上,馬車顛簸,她們什麼都沒辦法做,也就隻能看著外麵的風景。
中午的時候,他們停下來做飯,李夢軒就約衛鳶下午與他同乘一輛車,一起下棋。
衛鳶是會下棋的,不過他沒有什麼棋癮,李夢軒邀請他,他便同意了下來。
但當他們下午繼續上路時,卻是被人攔在了半路。
一群穿著短打的漢子拿著武器攔住了這個車隊,這裏靠近一座山邊,兩邊都是茂密的叢林。
這樣一群拿著武器的漢子出現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是什麼人不言而喻。
隻是在他們出現之前,他們就已經被衛鳶的護衛給發現了。
“賢弟,怎麼辦?”李夢軒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放心,李兄。沒事的,你的相信衛家軍的實力。”衛鳶安撫著李夢軒,隨手將自己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之上。
因為馬車顛簸,這個棋盤是用鐵板做的,棋子是用磁石。就算馬車再顛簸,這些棋子都不會亂。
李夢軒聽了衛鳶的話,也稍稍放下了些心。衛家軍的名頭如雷貫耳,他自然是很信任的。
想到關於衛家軍的傳說,他也稍稍放下了些心。他看向了那些攔路的男子。
這些人其實很不像是強盜或者劫匪,他們臉上的皺紋很深,手上還有開裂,比起強盜,他們更像是受過苦難的農人。
衛鳶自然也發現了,不過他也看到了那些人手上的兵器,那些可不是普通農人能夠拿到的。
“少主?”馬車旁邊的人看著衛鳶打開車窗,連忙詢問。
“盡量留活口,這些人有些問題。”衛鳶吩咐。
“我們隻是想要借點錢花,這位少爺看起來也不像是個缺錢的,不知道能不能慷慨解囊?”那些人中為首的那個人開口說。
他們看到了從窗戶那裏露出來的衛鳶的臉,一個麵嫩的小公子,知道這樣的小公子都是肥羊,家中的寶貝疙瘩,都會帶著不少錢財的。
而且綁了他以後,還能朝他家裏那邊要到更多的錢財。
“是,少主!”護衛不知道衛鳶看出了什麼,但他很是聽從衛鳶的話。
“鏹!”是兵器出鞘的聲音。
李夢軒的護衛都拱衛在馬車旁邊,而衛鳶帶著的護衛都抽出了武器,立在隊伍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