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高興地從床上跳起來,隻拉著簫劍,深怕這來之不易的哥哥飛走。
“哥哥,我們爹娘呢?在哪裏?
“這……爹娘都在天上呢。”
“怎麼會?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剛剛說家中遭逢巨變?什麼樣的巨變要把我送往尼姑庵呢?你快說嘛。”小燕子焦急地詢問。
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小燕子呢?告訴她對她又有怎樣的衝擊呢?可是我也不能讓她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吧,她總該知道自己的爹娘是怎麼死的,是誰害了我們的爹娘。
“好,你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我們的爹叫方之航,娘叫杜雪吟,爹是被當今那個皇帝因為文字獄而砍頭的,娘把我送往寺廟交給一個大師,把你送往尼姑庵安頓好,之後就在我們的家裏放火,在烈焰中自刎而死。你說是誰害了我們一家?
小燕子撲棱著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不會的,不會的,難道是皇阿瑪害了我們一家?是皇阿瑪害得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可是之前他對我那麼好,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和仇人的兒子相愛,和仇人的女兒做了姐妹,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小燕子,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隻想看看你,和你做個朋友,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就行了。可是我沒想到那個皇帝這麼對你,把你喜歡的男人指給了別人,還把你送去蒙古,我……
“哥哥,你別說了,這都是我的命。從今天起,那個傻傻的小燕子徹底死了。
簫劍心疼地看著小燕子:“小燕子,以後哥哥會照顧你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嗯……明天就是五阿哥舉行大婚的日子了。
小燕子猛地一抬頭,又迅速地低下去:“關我什麼事呢?我和他早已沒有任何關係了。哥哥,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呢?難道你要向皇阿瑪複仇嗎?你當初接近我是不是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殺了皇阿瑪?”
“沒錯,我是很想殺了那個皇帝,但是還沒等到我動手,那個白蓮教就先動手了。算那個狗皇帝命好,紫薇居然以身擋刀。後來我投鼠忌器,看你那麼愛戴那個皇帝,就先在京城會賓樓住著看看情況了。
“哥哥,你別殺皇阿瑪,在怎麼樣他也曾經把我當作過女兒。你要是殺了他,你也脫不了關係。我不要剛找到哥哥就失去。要報複一個人,不需要讓他死,讓他難過,讓他頭痛,也是一個好方法。還有那個杏仁,她居然想殺我,我不會放過她。哥哥,你有辦法讓我再次進宮嗎?當然不是以小燕子的身份進去。
景仁宮裏張燈結彩,所有人都知道五阿哥要娶五福晉了。每個人又都看得出來,五阿哥一點都不開心,他時常去漱芳齋,時常站在窗前,眼鏡深邃地望著遠方,似乎在等著誰。
紫薇看他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心:“五阿哥,你別這樣,小燕子已經走了,明天你也要娶欣榮了,你和小燕子始終沒有緣分啊。在皇宮裏,我們都太渺小,是不能決定自己命運的呀。”
“我知道,紫薇,我在想,若是當初劫獄的時候就和小燕子一起逃亡,那該多好。甩開一切包袱,紅塵作伴,瀟瀟灑灑,策馬奔騰。我好想回到從前。現在小燕子不知道在哪了,好不好。”
紫薇擦了擦眼淚:“她一定很好,聽說那個蒙古王子巴魯也是很好的人,文武雙全,又有爾泰照顧她,她一定會幸福。”
突然小鄧子連滾帶爬地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聽說還珠格格路過歇息的客棧著火了,不知道格格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永琪震驚無比:“你說什麼?報信的人呢?在哪裏?”
紫薇驚叫:“天哪,小燕子……
“奴才是聽皇上跟前的小路子說的,報信的人還在皇上那裏。”
“我馬上到皇阿瑪那裏去。”永琪一路飛奔,“五阿哥,我跟你一起去。
“好。我來想想辦法,你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