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今晚我穿上你的衣服伺候你洗澡。”
“什麼?這萬萬使不得啊,側福晉。若被人知曉,奴婢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是我吩咐你這樣做的,誰敢治你的罪,這事我頂著。你聽著,我這樣做,不隻是為了我自己,還為了…為了還珠格格。
格格?好,奴婢今晚就聽側福晉的。
“那你先去外麵打水,就說我側福晉要洗澡。注意一定要讓桂嬤嬤聽見。”
“好,那我先出去忙了。”
“側福晉,奴婢已經做好了,還故意說給桂嬤嬤聽呢。”
“好,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穿,我在你右邊肩膀下方畫一點東西,好嗎?”
“側福晉,不要說畫了,你就是要刻字我都答應。”
霖鳶好感動:“傻丫頭,我怎麼會舍得刻字呢?我畫好之後,你進澡盆,把頭發披下來,用熱毛巾捂著臉,就當是在蒸麵。還有你不要動,我來服侍你,注意不要讓水碰到右邊肩膀就好了。”
“側福晉,奴婢雖然不知道您要做什麼,不過奴婢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做。”
“真是個好丫頭。”
過了一會,桂嬤嬤鬼頭鬼腦地在霖鳶房間門口轉來轉去,悄悄地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
霖鳶早就發現她的動靜,故意留出一個空檔,讓桂嬤嬤看見明月的背部。
桂嬤嬤看見果真有一個鳥形胎記,馬上飛奔告訴欣榮。
“好你個小燕子!竟敢改名換姓冒充旗人女子進宮,我明天就去稟告老佛爺治你的罪。”新榮冷笑道。
“恭喜福晉,終於可以鏟除這個障礙了。”
第二天一早,欣榮帶著桂嬤嬤去慈寧宮向老佛爺請安。
“老佛爺,欣榮發現一件大事,永琪的側福晉霖鳶,她的名字是假的,她是小燕子。”
老佛爺以為欣榮又在吃醋胡鬧:“欣榮,你在說什麼?什麼霖鳶?什麼小燕子的?不知所謂!”
“老佛爺,最近我一直在懷疑霖鳶就是小燕子,後來聽紫薇說,霖鳶背上有一個鳥形胎記,就叫桂嬤嬤趁她洗澡去偷看,果然發現了。我就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一模一樣的人,她們倆根本是同一個人。”
“老佛爺,福晉所說,卻是真話。”桂嬤嬤在一旁幫腔。
“你說真的?”老佛爺半信半疑,“就算霖鳶有一塊胎記,也不能說明她就是小燕子。是不是霖鳶背上本來就有,被你看見就趁機汙蔑她是小燕子,胡謅小燕子身上也有一塊。”
“老佛爺,不信你可以問明月彩霞,這件事漱芳齋的人都知道。”欣榮希望老佛爺馬上驗明正身。
“問問問,我問什麼?問胎記嗎?笑話!就算霖鳶真是小燕子,我也認了。這個側福晉本來就是我欠小燕子的,現在還給她,也是應該的。你不想想,你犯了大錯,霖鳶還幫你求情,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本來我以為經過那一次你們能好好相處,沒想到你竟然變本加厲。難道你真要讓永琪休了你嗎?”老佛爺發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老佛爺,我…我真的…”欣榮急著辯解。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不要聽!滾回你的景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