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爺問晴兒:“晴兒,你覺得兆佳府的公子怎麼樣啊?”
晴兒明白定是霖鳶向老佛爺提過了,老佛爺才有此一問。
晴兒紅了臉,低頭一笑:“老佛爺怎麼好端端地問這個?晴兒可不敢胡說。”
“是嗎?我看你與那霖凱公子可不像是第一次認識,霖鳶說要給哥哥提親,握問她六格格好不好,她卻指明了要你。說,你不要告訴我這都是巧合。”
“老佛爺,晴兒不敢撒謊,”晴兒趕忙跪下,“自打第一次與皇上南巡時,晴兒就認識他了。那次爾康為了不傷害我,對我坦白了他心裏隻有紫薇,我心裏難過,就去騎馬散心。結果迷了路又受了傷,正不知怎麼辦好,從天而降一位俠客救了我。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就是霖鳶的哥哥。”
“原來是這樣,難怪俗話說,千裏姻緣一線牽。看來你們的確有緣分,男才女貌,是很般配。晴兒,你喜歡他嗎?”
晴兒不好意思說,老佛爺明白了:“好,既然是我晴兒看中的,明日我就與皇上說,將你指給他。”
欣榮去找愉妃。
“額娘,我得到了一個大消息,卻又不敢說。”欣榮欲言又止的樣子。
愉妃對欣榮所謂的“大消息”早已習以為常:“什麼大消息?你可別告訴我又是有關霖鳶的大消息。”
“正是。”
“又來了。我就知道。欣榮啊,這種把戲你究竟要鬧多少次呢?每次都無事生非的,你不煩我都煩。”
“額娘,欣榮絕對沒有胡言,這次我是有證據的,有我阿瑪的親筆書信為證。我阿瑪那個人您是知道的,他剛直不阿,從不說謊話。”
“什麼信啊?拿給我看看。”愉妃並沒有當一回事,漫不經心地閱讀,“信上提到什麼方之航,欣榮,你的頭腦到底怎麼長的,人家兆佳府買了方家的地又怎麼樣呢?難道買了死刑犯家的地是什麼大罪嗎?”
“額娘,我不是說兆佳府的位置,我是說兆佳如鋒找尋方家的兒女,那麼這對兒女會不會就是方家的餘孽?我阿瑪說兆佳府以前隻有一個女兒,不過六年前就死了,後來兆佳夫人就再也沒有生養。現在突然多了一對兒女,會不會是……?”
“這…此言當真?”
“是的,不信額娘可以問府上的老家丁,我想他們都應該知道這霖鳶和霖凱是一年前來到兆佳府換句話說,小燕子是一年前在火裏失蹤的,兆佳霖鳶很有可能就是那沒有被燒死的小燕子。”
“這小燕子不是無父無母嗎?怎麼會姓方?還有一個哥哥?”
“額娘,個中緣由我們已經來不及分析了。關鍵是,如果他們是方家的那對孽種,很有可能要替父母報仇。”
“天哪!”愉妃嚇得站起來,“欣榮,這種話可不能胡說!謀刺皇上可是死罪,如果霖鳶真是如此,豈不是連永琪也要受到連累。”
“是的,額娘,我們一定要速下決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