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打林雪的主意……顧西爵,你把她保護的真好啊,可你知道你自己在她心中又算的了什麼嗎?
三日後,是小白的葬禮。
我捧著一束白花緩緩走向靈堂,走到門口時突然聽到了裏麵傳出粗壯的喘息聲,我停住了腳步,透過門的縫隙往裏看去,就看到林雪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兩人的身下,竟然是小白的棺材!
我的眼睛一紅,小白都已經死了,他們為什麼還要這樣侮辱他!
我攥緊了拳頭,剛準備進去,卻聽見林雪說道。
“文銳,快點,一會兒要有人來了。”
“好……我想不到你喜歡這種刺激,在人家靈堂上做,難道你不怕鬼魂深更半夜來找你嗎?”男人伏在林雪身上喘著粗氣,調笑著說道。
“他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之後我還要怕什麼?再說又不是我把他給害死的。”
“我隻不過是帶他去看了他姐姐被強,順便再刺激了他兩三句而已,誰知道那小孩竟然就割腕自殺了。真是和林暖那個賤人如出一轍的沒用啊!”
林雪臉上露出歡愉享受的表情來,不屑一顧的說道。
原來是她害了小白!
憤恨一下子就衝上了頭頂,理智被焚燒殆盡,我拿出袖子裏藏的刀,猛地推門,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了胳膊。
刀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林暖,你又想要做什麼!”顧西爵黑著臉看著我,眼神中滿含警告的意味。
“放開我!林雪該死!她害死我弟弟!她該死!”
我拚命的反抗、掙紮,可是他攥的太緊了,我急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他卻依舊沒有鬆開手,而是臉色極為陰沉的說道:“夠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準動雪兒。”
看到他維護林雪的樣子,我既覺得心痛,又覺得諷刺無比:“顧西爵,你難道就這麼愛她嗎?她把你當成一條狗你還這麼愛她!”
我說著,指甲緊緊的嵌入掌心,皮肉中滲出血來,說不上是嘲諷顧西爵,還是嘲諷自己。
“你在胡說什麼?”顧西爵嫌惡的看著我,那眼神與在看一條瘋狗無異,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你知道林雪剛才在做什麼嗎,嗯?她背著你跟別的男人上床,就在我弟弟的靈堂上!”
“雪兒對你那麼好,你還汙蔑她,林暖,你到底有沒有心!”顧西爵低吼道。
“顧西爵,為什麼你永遠都不肯相信我!”我不怕死的迎上顧西爵憤怒的目光:“你可以進去看!就算他們已經走了,查監控還來得及……”
“啪——”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我被顧西爵打的踉蹌了幾步,直直跌坐在地上,腹部突然像是撕裂一般,流出一股股鮮血,痛的我冷汗直冒。
顧西爵目光瞬間森冷無比,他沉著臉一步步向我走來,向奪命的閻羅,每走一步,我心中的不安便加重一分。
倏地,他一把將我拎起:“林暖,如果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編排她,我是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