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夫妻兩人過上了每天帶娃的生活。
喻柏安也將農機站的工作給賣了,當初這工作是他花錢買的,現在他被機械廠的廠長看上自是沒有花錢,不過農機站的工作還是他的。
至於時微,她的工作是升遷,調到市裏的化肥廠,自然不用賣。
時微和喻柏安每天在家,除了帶娃,也是探討各種問題,過得好不愜意。
孩子的滿月酒也不能大辦,喻柏安還是請了村裏陳濤他們幾人,還有陳哥一家,他在農機站關係好的幾個同事,時微在化肥廠關係好的幾個同事,一起給小沐雪辦了個滿月宴。
喻柏安有了時微和小沐雪,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他也不信奉多子多福那一套,或者非要讓時微給他生個兒子。
因此,心疼老婆的喻柏安,在時微出月子的時候,就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當然,這件事被瞞了下來。
喻柏安自己倒是不在意,但是現在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封建,如果被人知道了,喻柏安少不得要被嘲笑。
自家男人心疼自己,時微自然也心疼他,因此,這件事自然而然就被瞞下來了。
卻說這邊,喻柏安在自家閨女滿月酒過後,就依依不舍的辭別妻女,自己去了市裏。
沒錯,他又是去買房子了。
這次他和時微都要去市裏工作了,還有寶貝閨女在,自然不想跟人去擠筒子樓。
這次,喻柏安沒有買到小洋樓,不過卻買到了一座四合院。
這是一座二進的四合院,保存的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破舊,喻柏安花了四千塊買下來了。
(PS:前麵寫的縣城的小洋樓是5000買的,但寶子們說有點高了,我想了想好像縣城的房子確實有點高,就改成兩千多了。)
也幸虧他和時微跟著學了一些設計,也知道時微的喜好,在又回了一趟縣城以後,就帶過去了一張他和時微共同設計的裝修圖。
這次裝修的人還是上次在縣城幫他們裝了的一夥人,喻柏安特意去請的。
主要是怕在市裏找的,他們不知道對方風格如何,還是找了老夥計。
這次裝修用的時間長,一直用了將近半年時間,都已經不能說是裝修了,半翻新差不多。
因此,一家三口還在市裏租房子住了一段時間。
因著兩人都要上班,小沐雪就沒人帶了。
正愁這事呢,喻柏安卻在機械廠得到了解決辦法。
原來,這家機械廠是國家重點扶持的產業,因此福利待遇特別好。
這裏麵不僅有幼兒園,還有托兒所,最主要的是,如果是特殊情況,托兒所的孩子年齡可以小到六個月。
這不就正好嘛,時微特意請了一個月假,等孩子六個月的時候,將小沐雪放在了機械廠的托兒所。
每天都是喻柏安上下班接送,剛剛好。
有了更大的平台,更多的機會,時微和喻柏安兩人發展的更是迅速,也因此得到了上麵人的關注。
時微趁此機會,特地將自己早就收集好的證據,一起交給了上麵的領導。
領導也是愛惜人才的,對時微和喻柏安兩人寄予厚望,對時微家的事情,自然很是上心。
而且時微提交的證據很全麵,上麵調查下來也不需要太長時間。
時微家裏以前雖說是資本家,但卻是紅色資本家,以前打仗不知道捐獻了多少錢和物資。
後來國家發布的政策,也是積極響應,將自己的廠長全部上交,資產也交公了。
當然,這資產肯定是明麵上的,連真正家產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時微家裏後來我遭遇大難,也隻是因為一幅畫卷而已,但那幅畫是被人陷害的,時微證據交上去,自然替原主一家得到了平反。
至於喻柏安,那就更簡單了,他們家會倒,那是因為是地主。
有了喻柏安的貢獻,他們家的帽子也被摘了。
自此,時微和喻柏安也不用再每天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活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戰戰兢兢過,隻是做有些事情的時候,終歸還是不方便罷了。
現在他們的身份問題都得到了解決,行事自然沒有了牽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