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慧聽到此話,雖有不信,但還是微皺著眉頭放緩了劍意環繞形成的劍陣,陣裏的兩位不良人剛準備鬆口氣,就被迎麵而來的少年快速揮出的兩抹猛烈地刀罡撕破丹田,刀罡在體內激烈回蕩摧毀全部經脈,這兩人也因經受不住丹田損毀之痛昏死過去,幾人頓時原地詫異,而少年則不緊不慢收刀入鞘,頭也不回的走入城門。
“帶到扼神監,地字牢。”
牢房內,少年坐在椅子上,雙手懷抱癱坐在椅子上。
“還沒死吧?”
“統領放心,用真氣封住傷口,也感知不到傷口疼痛,暫時死不了。”少年向侯準詢問了一下,畢竟這般傷口尋常人早已流血過多氣絕身亡,或因斷肢之痛休克過去。
“你們四個哪門哪派師承何人?還有你倆不良人幾處?”
四人還未從肢體撕裂的痛楚與惜恨中走出隻是惡狠狠的盯著眼前四人,倒是那兩名不良人從昏死中醒來後倒是挺平靜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也不再裝
“你這般對待不怕皇族問罪嘛?”
“嗨呀,你們也好意思....”性子急的侯烈率先忍不住正要奪嘴還回去,少年則抬手示意噤聲,侯烈隻得乖乖閉嘴站在一旁憤憤。
“你們刺殺未遂,我自保,問我的罪?憑什麼?就憑你是皇室的狗?還是說憑你們太弱需要可憐?”
兩人被說的一時語塞少年也失了興致轉頭問起旁邊四人
“浮遊清門,青城派,我說的沒錯吧?”
四人先是一陣驚厄,隨即沉下臉麵但也難擋懼色,畢竟自家門派下令,刺殺不成可以撤離,加上有天級不良人做幫手而且自己也是門內天賦極佳的一批弟子,雖不一定能在這虎狼成全之地攮殺小世子但脫身自然沒問題,可誰曾想這小世子的修為竟如此霸道,連一品高手也在他手裏走不過五回合便被砍得丹田粉碎,經脈盡毀
“不承認也沒關係,我也用不著這點證據,漠北這滾滾黃沙遍地豺狼虎豹,你們被活剝生吞,從此了無音訊也正常,不過吧,他們不清楚你的下落但我有辦法知道你們的身份,也是湊巧讓你們兩個門派派人來。”
正當四人懼驚之時,地字牢走進一魁梧青年還拖著兩人
“統領,觀哨已經讓我捉來,不良人與江湖門派各一名,皆以封鎖真氣與行動現在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幹得漂亮,侯烈。”
“下官在。”
“配劍和指環都帶回來了吧?”
“都帶回來了。”
少年輕抿一口茶站起來拿著帶回來的那幾樣東西輕笑了一聲
“來不及損毀吧?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先斬你們四肢?據我了解,浮遊清門主修術喜愛用指環來掌控真氣與內力,而青城派內有拂塵道士經營門派下山布道,外有持劍修士行武力指派,並且皆愛在慣用兵器上刻有獨屬於自己的印記或者名字,我說的沒錯吧。”
四人麵上難色愈發濃鬱,想不到上頭說的“有點天賦”“沒腦子”的小世子不僅武道修為極為恐怖,連對天下門派特點都頗有了解,可四人還是不願意說出來,不知真是鐵骨錚錚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有種你就殺了我嗎,落到你手裏算我們倒黴,早就聽聞漠北小世子囂張跋扈,殘忍無道是公認的萬惡之源,有種把我們殺了啊!”其中一人歇斯底裏近乎瘋狂的吼叫著。少年倒是悻悻摸著腦袋
“我在外麵名聲都這樣了?”眾人一陣掩麵無奈,你那做派,人家不尋爹罵娘都虧你投了個好胎生在漠北藩王家,要不是累累戰功打下個太平盛世就你這做派別人都恨不得大半夜開房門活吃了你....不過在場的自己人都知道這般做法隻會是針對飛衡惡劣的戰俘,畢竟要殺一儆百讓他們從心底裏就產生畏懼,再剛烈的飛衡士兵知道的多了也不見得真正麵臨俘獲時有多少人能保持鎮定,甚至看見他的軍旗都失去戰意,所以從而發展到後麵甚至出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凡是遇見鐵腕城第七統領的時候如若沒有勝算允許逃離,所以自太平盛世以來雖無大戰,但小規模的戰鬥常有不斷這般做法從某種程度上還減少了摩擦的發生。不過對於自家王朝不聽話被抓到扼神監的都隻是交由監裏的按法治處置,除非是人中渣滓。
“你都知道我是這人了,你覺得我會讓你痛快解脫?”見那幾人又如瘟雞般不說話少年咂巴著嘴說道
“那行吧不說也罷,反正我遲早揪出來,解決完勢力間的衝突,我再尋著你們的名字去你門的門派找你們的親朋好友,一個一個拖到漠北喂狼。”
“我說!別傷害我家人,與他們無關!”
終與有人扛不住這般刺激,被擊垮心理防線,畢竟不是從小培養殘酷心性的特別機構人員,不過是門派修行者哪有那麼強的心裏,被剝奪修煉天賦後,本就落寞不已現又拿家人做籌碼,自然心裏挨不過去。可其他三人則不一樣了皆是惡狠狠的盯著破防之人,又目眥欲裂的望向少年,仿佛連啖其肉飲其血都不夠。
“別那麼看著我,怪可怕的。”本以為少年隻是戲謔服軟,沒想到竟將殺意融入真氣擴散開來,恐怖的氣場竟有人承受不住被嚇得嘔吐起來。眾人也胃裏頓感不適,隻有清慧鎮定還一記無力手刀打向少年腦袋。
“先別玩了,問正事。”少年訕訕賠笑,隨即催促剛剛那人趕緊說。那人頓了頓
“你猜的沒錯,我們確實是浮遊清門和青城派的,此次前來也是皇室的安排,但我們並不知道是哪位皇子的手筆,來的人員一共八人但是中途又加了一人不知道門派也不屬於不良人,任務也如你的猜測一樣就是暗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