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地王侯互相吹胡子瞪眼出門即便看到漠北小世子喊他王叔也絲毫不牽長輩禮儀冷哼一聲就攜妻帶子徑直越過,那肥頭大耳一臉憨像的廣陵王世子臨走之時還不忘對這清慧一陣陰笑,少年看在眼裏但倒也並未說什麼,畢竟就自家丫頭這長相身條說是不心裏嚼咕兩句也沒人信,倒是這丫頭可絲毫不理對方是什麼身份一記狠辣的眼神裏關注劍意直接跟那廣陵王世子趙珙對上,那肥頭大耳的肉球從小養尊處優那觸摸過武道一圖自然而然的就被這一犀利的眼神給震的渾身打怵要說清慧也是顧及到兩地恩怨未出手太重隻是警告,不然那股劍意非得攪爛他神識讓他變白癡不可,倒是那雍容華貴穿金戴銀的豐腴女子見到自家兒子這般模樣可心疼的不行,立馬湊到趙珙身邊左一句還好吧又一句怎麼啦?那趙珙也是實誠抬手就指著少年這邊,這可氣壞了廣陵王妃叉腰就開始撒潑:
“你們漠北就是這般對待客人的?好生不講禮儀,蠻荒之地的土狗就能如此欺負人?”
折荊閃身到少年身旁正欲護住,藩王也剛要說話隔壁禮廳也傳來動靜局勢瞬間就緊張起來,禮廳那些廣陵王府侍從門客剛跨上牆壁屋脊就被少年反手一掌紛紛如風中蘆絮一般四散轟飛,少年早就忍不住這股壓抑的氣氛瞬間暴起又是灌注真氣刀罡的一掌轟去,那幫人剛一落地還未喊疼就被這第二掌徑直轟入地麵,周身的鵝卵石鋪地被那股餘威給炸的要麼粉碎要麼濺射開。
“前邊有門死活不走非得跳牆?再急的狗也沒你們急!說出去整的我們漠北王府寒酸的不行連門都裝不起!”
少年這一聲暴喝讓那廣陵王妃感覺這兩巴掌像是打在自己臉上一般,竟是直接忽視那麵色鐵青的趙珩開口就是朗聲咋乎道:
“你一個娃娃仗著是漠北世子身份就對我廣陵侍從任意出手?”
“你家人沒管教。”
“你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們不會管教下人了?你怎麼不先看看你家王府下人個個懶散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你家下人不會走人隻會爬牆,未入府之前是作竊的?”
“好生油嘴滑舌,我告訴你別說你是漠北小世子就是你哥都沒膽子跟我這般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管教你家下人的好人。”
“好生狂悖!好生不講禮儀,你一個連繼承權都爭次子都敢如此說話?莫不是你家娘親不曾管教?不管教那還生你做什麼?”
這話算是說到頭了,王妃聞此言一向溫和的她此時也是麵露陰鶩狠狠瞪了一眼便回了書房表示不管此事,而少年則絲毫不管你什麼身份頓時氣息盡數散開席卷整個花園,令人窒息的殺意刀罡造成的威壓令廣陵王幾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這廣陵王雖也是見過血腥的人但這般程度的威壓哪裏親身體驗過,連連叫停表示是自己妻小做的不對連連告退,他隨武道一途走的並不長遠但畢竟是一方王侯各路情報的掌控和玩心算計還是信手拈來的,早有耳聞漠北小世子心狠手辣做事不計後果,若真惹惱這個小瘋子非得吃不了兜著走,連能不能活著到廣陵都是個謎,畢竟在他所得的情報裏就沒他不敢做的,一想起這崽子當著朝廷百官還有皇帝的麵打皇子還燒其寢宮自己隻是一記混吃等死的王爺他要真想殺,那歐陽崇不過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全身而退,剛剛縱使妻小撒潑也隻是想看看他是否真如情報裏那般,到時候他外出遊曆來到廣陵也可刁難刁難,掰不過他歐陽崇還掰不過他兒子嗎,但就目前情況而言自己這想法屬實過於愚蠢無奈隻能作罷連連離去,看到那一家三口走時頗為緩和的情緒眾人也是一陣無言。
少年倒是不覺得自己得罪一個王爺有多事大,反而轉手欲問藩王談了什麼事情書房內情緒頗為不妙,但看見歐陽焰在一旁覺得多此一問就撇撇了嘴單膝跪下拱手行禮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