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我不要變成另一個人!”武嚴嚴在河邊通過水麵看著自己,透過自己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眼角的淚水從臉頰上緩緩滑落,
往往崩潰看似很難實則很簡單,未來的“她”思想在占據在無時無刻侵入大腦,這就意味著自己將不再是自己,
哭泣是在所難免,眼淚如汪洋一般不受控製流下,
“咳~!”君瀾故意發聲表示自己就在她背後,
武嚴嚴低頭擦著眼淚,可再怎麼擦淚水還是在流,君瀾無聲來到她旁邊抓住她手臂阻止她繼續擦下去,
“好了!誰沒哭過?不用掩飾”
這麼一說武嚴嚴頭埋得更低了,君瀾無奈雙手抓住她頭直麵自己,但看到這花貓一樣的臉內心觸動,褪下龍袍的她哭起來也跟尋常人家一樣惹人憐憫,
武嚴嚴搖頭甩開他禁錮大手蹲在那裏一言不發,君瀾雙手放在背後握拳站在她旁邊與她一起看著這小溪,
哭夠了,武嚴嚴伸出手捧水打在臉上讓自己清醒三分,
“知識的代價如果是這樣,那我欣然接受!”站起身擦掉眼角那掛著的眼淚恢複帝王氣質問道
“今日蠻夷入侵,靖王你確定不管?”
君瀾看了一眼武嚴嚴隨後再看向前方滿臉自信回應
“有人要置本王於死地,先等蠻夷嚐點甜頭再議”
“我雖無心朝政,可蠻夷之事絕不能馬虎”
武嚴嚴說後在君瀾不可思議目光中抱住了他,鬆開懵了的君瀾露出虎牙微笑道
“嚇到了吧”這是感謝陪伴的擁抱,
“武嚴嚴,男女之間要保持一點距離,這要是落在旁人眼裏,你的清白便毀在本王身上”君瀾不解此行為卻也惡狠狠說教,
“略~”
武嚴嚴吐了吐舌頭小跑離開,君瀾兩三步追上保持距離隨同一起離開,
等回到小屋婆婆已經離開,不過樹樁上卻多了一留信樹葉和一隻巴掌大的烏龜,那雙靈動的眼睛好奇望著這兩位,
武嚴嚴拿起樹葉看後好奇半蹲著戳了戳龜殼,這小家夥非但不怕還當著武嚴嚴的麵飛奔跑了,沒錯!就是跑了!那速度兔子見了都直呼內行,
“婆婆的飯錢跑了”武嚴嚴將刻著“飯錢”的樹葉扔出去後開始打掃,
至於君瀾則是進屋不知道幹啥了,武嚴嚴倒是沒在意,可五秒後手停頓快速衝進屋內看著君瀾準備上床言語阻止
“靖王!那是我的床!”
“現在是本王的了”君瀾躺下,雖然有些硬但不妨礙休息,
“還有王法嗎?”
“有,本王就是王法”
這要是換作以前武嚴嚴絕對會甩手走人,但現在嘛...這時代的禮儀已經鎖不住她,
武嚴嚴湊了過去將君瀾推到最邊上然後拖下滿是塵土的鞋子上床,
君瀾有些懷疑人生,這武嚴嚴最真實的一麵這麼野???
還沒等發話嗬斥那均勻呼吸聲傳入耳中,這一天即便是被工具減輕了很大負擔,但身為女子能做完這些工程身體已經很累,躺下便入睡屬實正常,
翻身看著武嚴嚴側臉喃喃道
“果然,睡夢中的女人是最美的”不知不覺間閉眼沉沉睡去,外麵死侍們因為飛來的昏睡粉而全部倒下睡著,
一隻隻手指大的螞蟻路過死侍時召集“軍隊”給他們當床,那位婆婆的命令不可違背!
另一邊,
蠻夷一夜之間連破三城,靖王座下郭徽看著此求援書信想也沒想放進火中燃燒殆盡,
“加害吾王,求援?可笑!可笑至極!”
“傳我命令,加強柳州防禦!見有身著異裝甲胄者格殺勿論!”能很明顯感覺到郭徽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