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疼…”池即墨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忽然一個激靈,連忙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口罩墨鏡等偽裝。
還好還好,一個不缺。
宮陽就站在她旁邊,見池即墨醒來連忙說道:“墨姐你醒了?怎麼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池即墨搖搖頭:“除了頭有點疼,其他的沒了…”
窗外天色已經比她昏倒的那時候黑了不少,唐泉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遞過了一杯熱水:“我們跟星城聯係過了,有人把飯盒掉包了,現在已經被抓了,那邊說此人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做的,估計是鷹王搞得鬼。”
池即墨氣的牙癢癢:“這個混蛋家夥!”
抿著嘴接過唐泉遞過的熱水,池即墨小心地聞了聞,狐疑地問道:“這裏麵沒下毒吧?”
唐泉挑了挑眉,“你這是變謹慎了啊?”
又拿過來一個杯子倒了點進去一飲而盡,池即墨見狀才放下心來,這兩天是有點放鬆過頭了,差點就殺青了,由不得她不謹慎。
“我是怎麼醒的?”
“解藥唄,我查過了,沒問題,就給你用了。”
“……這不是拿我做實驗嗎?”
唐泉攤了攤手:“解藥成分很簡單,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況且情況比較緊急嘛,真讓你睡個兩三天,等那個環兒上的精神力消散了,獅王那幾個家夥不得都跑了哇?”
池即墨撓了撓頭,唐泉這家夥說的好像有道理啊,她是不是還得說聲謝謝?
“…謝…謝謝了。”
“小問題”,唐泉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這裏。
池即墨立馬對宮陽問道:“小陽,沒讓他們看到我的臉吧?”
宮陽唰唰點著頭:“放心吧墨姐,沒讓他們看到,解藥是我喂得!”
池即墨聞言放下心來,自家老板四境了都天天戴個麵具,搞得她都有些神經兮兮的。
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走,回星城!”
“墨姐,你沒問題嗎?”
池即墨一聽,小腰一叉說道:“這算什麼?小小挫折罷了,政府軍那邊收拾好了沒?收好了就趕緊動身了。”
宮陽點了點頭,早就收拾好了,如果不是池即墨出了點意外,他們這會都到星城了。
“那就走!”
十分鍾後,宮陽看著自己旁邊靠著車窗睡得正舒服的池即墨,有些無語,不是說不算什麼嗎?咋又睡了?
他另一邊是唐泉,江郎星在副駕駛。
唐泉扒拉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看到了宮陽偏頭的動作,笑了笑說道:“別擔心,一點遺留作用而已,睡一會就好了。”
宮陽也沒法子,隻能默默點頭。
一路無話,天明時刻,眾人再度回到了星城,池即墨也睡了個清醒,伸了個懶腰走下了車,順手操縱著魔環把獅王幾人從後麵拉了出來。
元央的接應隊伍已經到了星城之外了,正好,把那一大批睡得正懵的惡墮者們直接裝車,等他們一覺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元央的監獄裏了。
池即墨已經能夠想象到那時候這些人臉上精彩的表情了。
托克泰適時出現,池即墨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們塔澤政府的安保還得加強啊…”
托克泰訕笑了兩下,有些不好意思,誰知道他親手送上的飯菜裏麵居然下了藥哇,差點成了外交事故。
天可憐見,他真的就是單純地想送點吃的而已。
而他現在過來,除了賠禮之外,還有另一件事:“幾位英雄,不知道能不能帶著這幾位惡墮者首領,隨我去一趟烈士陵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