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峭壁上,黃金蟒蛇高高昂起蛇頭,祁深手按在刀柄上,一人一蛇對峙著,大戰一觸即發。
寒水和柳飛花擔憂的看著,優曇早已死死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畢竟一條蟲一樣的小蛇和碗口粗的大金蟒還是有著本質的不同。前者最起碼不能將人絞殺,但後者收緊身體的力度足以將一個人勒至窒息。
黃金蟒即使準備打架時,那條金黃的尾巴仍堅持纏在暮歡的腰上。暮歡或許是感受到這條大金蟒的靈性,開始思考到底是什麼招致這條金蟒的不滿。
暮歡這邊思索著,金蟒和祁深已經打起架來,金蟒吐著蛇信,蛇頭速度極快的衝向祁深,試圖在這個可惡的人類身上咬出兩個血洞。
祁深拔刀相迎,但山路太過危險,祁深連碎星刀五成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金蟒尾巴派不上用場,同樣不能用自己的身軀牽製祁深的行動。
一人一蛇就這樣神奇的像是小兒打架一般互相過招,一時間刀光蛇影,看的人眼花繚亂,等一人一蛇稍事休息時定睛一看,真是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0-5。
沒錯,他們都沒有成功製服對方,那蛇的皮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祁深的刀隻在蛇皮上留下淺淺的印記,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這金蟒的鱗片明明並不那麼鋒利,在皮膚上一劃卻也留下一道細小的傷口。
暮歡這時還在想這金蟒救自己的時候明明還很開心,尾巴搖的像狗一樣,師兄說了句話就盯著師兄不放,所以師兄剛才說了什麼。
“這就是——剛才——追我們的——那個——東西?!”所以這條蛇是不喜歡被說是個東西。
暮歡震驚,現在的蛇智商都這麼高了嗎?
暮歡趁著一人一蛇在休息,看著金蟒真誠道:“抱歉啊,大家夥,師兄他不該說你是個東西,你肯定不是東西,你是,呃,是——”
暮歡此話一出,寒水幾人顧不得擔心這條大金蟒突然發難,都靠著峭壁吃吃的笑,又不敢太大聲讓這條蛇聽見,忍得很是辛苦。
這條大金蟒掛在樹上吐著蛇信正休息,本來聽見暮歡道歉是很高興的,這蛇雖說很通人性,卻也理解不了太複雜的話。聽見暮歡的話隻當道歉了,隻是貼在岩壁上卻感受到柳飛花幾個人不同尋常的振動頻率。
蛇蛇也是見多識廣,一聽就知道這群人在笑,剛才是暮歡在說話,他們笑得肯定不是暮歡,而是自己。
麵對暮歡,金蟒友好許多,不肯劍拔弩張,卻無私自通了人類高級技術——茶藝。
蛇蛇可憐巴巴的看著暮歡,小豆眼裏滿是委屈和控訴,腦袋搭在樹上可憐兮兮耷拉著,尾巴也萎靡不振,在暮歡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掃著。
柳飛花見狀摸著下巴,奇道:“這蛇難不成成精了不成,或者是歡兒傷害了蛇妖的感情,被找上門來了。”
柳飛花一向腦洞大開,暮歡是知道的,但這個思路真是突破人類極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