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軍滿口答應,朝暮歡有些不相信這些人始終把首領捏在手裏。周圍的起義軍都叫囂起來:“我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快放了首領。”
朝暮歡人質在手絲毫不慌,看著眾人道:“你們盤踞在此打家劫舍,為了活下去搶奪他人的生存機會,也不是什麼好事。”
起義軍中一個絡腮胡子不耐煩道:“你唧唧歪歪說這麼多我們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朝暮歡手放在首領的脖子上:“我得寸進尺又如何?”
“我隻問你們一句話,若是能好好活著,你們願不願意散夥回去。”
眾人都道:“現在做的這事也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要是能好好活著,誰願意做這砍頭的事。”
“好,那我們打一個賭,若這次征北成功你們便要散夥,再不做這打家劫舍之事,你們之前劫掠的財物也要一一還給村民們。”
正經說起這事,絡腮胡子做不了主,看向首領的方向。
朝暮歡看著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也不多說什麼,反而看著首領:“你說,這個賭約如何,你還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很劃算的買賣了。”
首領點頭,絡腮胡子自然也沒什麼異議。這群鄉野漢子倒是沒做什麼做皇帝的美夢,還算好說服。
朝暮歡見狀要來了繩子將首領五花大綁繩子握在自己手裏:“既如此,明天就把我的人放過去,我自然會把你們的首領放了。”
眾人應下,今日朝暮歡便住在這寨子裏,還有人伺候飯食,朝暮歡看向首領:“你現在的日子過得可真是不錯,要不是你還有救我真想宰了你。”
首領隻字不說,沉默的不同尋常,朝暮歡疑惑道:“你們是在飯裏下了毒?”
首領還是什麼話也不說,安靜的可怕,朝暮歡突然想到什麼:“我記得武林盟記載魔教罪行的卷宗裏有一件是魔教教眾奉長老之命取青壯年的骨頭。”
“那個地方好像就是這裏,被你害了的人不會就在這些人當中吧。”
首領剛才還一直沒有反應,現在卻瘋狂道:“閉嘴你給我閉嘴,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不去死的人就是我。”
“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
朝暮歡看著首領瀕臨崩潰的模樣嘲諷道:“這是你的報應,你做壞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天,我真想看看你以後是怎麼麵對他的。”
說著又笑:“我果真不該殺了你,若是殺了你,你倒是一了百了,可也不會受到如此折磨。難怪人家都說折磨一個人最好是讓他生不如死呢。”
首領聽著朝暮歡的喋喋不休,徹底崩潰歇斯底裏的想要殺了朝暮歡,不過以這家夥的武力,朝暮歡一隻手便能止住他。
兩人的動靜驚動了其他人,瞬間便有人破門而入,喝問朝暮歡:“你對我們首領做了什麼。”
朝暮歡無辜道:“我可什麼都沒做,你看看他身上除了繩子的痕跡,哪有什麼其他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