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鳶思來想去,提筆寫下一封信,卷起來放入竹筒裏,綁在信鴿腳上,鬆開手,信鴿飛上藍天。

洛知鳶愁眉不展的回到屋裏,隱在暗處的暗衛舉起手中的弓箭射向飛鴿,飛鴿被打中,撲棱著翅膀落在樹上,

暗衛捉住鴿子,開開心心的往陛下的住所邀功去。

臥室內。

淳於烈和蘇清梨一起躺在紫檀木的拔步床上,臉上敷著同樣的玫瑰麵膜,蘇清梨雙手輕輕按壓臉上的麵膜,轉頭看他,差點笑岔氣,

淳於烈僅著白色裏衣,身材修長,鬆鬆垮垮的裏衣遮不住緊實的腹肌,大片蜜色的肩膀露在外麵,躺在床上,蹺著二郎腿,雙手認認真真的按壓臉上的玫瑰麵膜,騷氣十足。

蘇清梨大笑出聲,肩膀抖動的厲害,雙手用力按壓住臉上的玫瑰麵膜,不讓它掉下來,

“陛下,你的人設崩塌了!”

淳於烈瞥她一眼,“我有什麼人設?”

蘇清梨斂了笑容,想了想,掰著手指細細數來,

“你呀,你很霸氣,成熟,又穩重,有膽有識,還腹黑,可有時候又很幼稚,做出來的事與你沉穩的性格很不相符!”

淳於烈嗤之以鼻,

“每個人都有好幾麵,隻不過不為人知罷了,什麼狗屁的人設,那不過是想讓世人看見的罷了,

憑什麼把我固定在所謂的框框架架內,千人千麵,各有不同,你怎麼就知道那不是我裝出來的。”

蘇清梨壓緊麵膜,趴在他身上,小手捏他鼻子威脅道:

“你愛我也是裝的?嗯?”

淳於烈抱緊她,抬頭親吻她紅唇,

“當然不是,愛你絕對是真心的,否則,怎麼會搶你麵膜,隻為保住這張俊美的臉,好勾引你!”

“混蛋!搶我麵膜還有理了你!”

蘇清梨笑著撓他腰間癢癢肉,淳於烈笑出聲,雙手護著麵膜,

“別鬧,麵膜要掉了,掉下來我再用你一張麵膜!”

“休想!”

蘇清梨抬手按住臉上的麵膜,坐起身,輕踹他一腳,

門外傳來張兀奇的聲音,“陛下,娘娘,暗衛有事稟報!”

淳於烈坐起身,摘下臉上的麵膜,“怎麼這個時候過來,我的麵膜還沒敷完。”

蘇清梨也摘下麵膜,

“行了,別貧嘴了,暗衛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否則,誰敢這麼晚還敢來打擾你。”

淳於烈把麵膜隨手丟一邊,下床穿鞋,蘇清梨叫住他,

“等一下!”

“怎麼了?”

淳於烈回頭,蘇清梨細心的為他整理好內衣,再穿上衣袍,

“你呀,在我麵前怎麼騷都行,走出去,必須維持你沉穩霸氣的人設,否則,本宮沒臉見人了!”

難得被她侍候一次,淳於烈乖乖的舉起胳膊,任由她整理衣衫,穿好衣袍,整理好淩亂的發絲,淳於烈霸氣的抬手轉一圈,

“怎麼樣?朕是不是特別有天子的威嚴!”

“滾吧你!”

蘇清梨一腳輕踹他屁股上,淳於烈踉蹌一下,握拳放嘴邊尷尬的咳一聲,輕甩衣袖,霸道的走出去,蘇清梨接著躺回床上敷她的麵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