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梨和淳於烈邊吃飯邊聽對麵人談話,蘇清梨疑惑不解,
“寨子裏的人全都解決了,怎麼又有男人失蹤,這年頭,男人這麼值錢嗎?人人都搶。”
周圍人也都在議論紛紛,
“這事兒太邪門了,會不會是狐狸精勾走了男人,被吸了精氣?”
一女子“呸”一聲,“依我看,這男人肯定是在外麵又找一個相好的,這才用失蹤來掩飾。”
“可是一下丟了好幾個,不止一個,難不成都有相好的,還都約定一起失蹤?”
“……”
淳於烈帶著蘇清梨離開,回到客棧,兩人坐在榻上喝茶聊天,
“阿烈,這事你怎麼看?”
淳於烈麵色沉靜,手指敲擊茶杯,
“聽說,失蹤之人都是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若想抓住這樣的人,需費一番功夫,背後之人若非武功高強,那必勢力不小。”
蘇清梨趴在矮桌上,“你說,不會真是什麼吸精氣的狐狸精抓的吧,這明顯要陽氣足的男人。”
淳於烈輕“哼”一聲,“哪有什麼精怪,最後無非都是人在作怪。”
兩天後,大家口口相傳,失蹤的三個男人回來了,縣太爺把人請去縣衙問話,眾人都趕去觀看,蘇清梨和淳於烈也圍在門口看熱鬧,
縣太爺身體前傾,一手撐在堂桌上,一手拍案板,詢問道:“堂下可是張大,王二,李四?”
“正是草民。”三個大男人跪在地上,縣太爺接著問,
“你們之前去了哪裏?為何不與家人通信?”
三個男人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說,眾人感到很奇怪,有何不能說的?說出來縣太爺才好為他們為做主,
三個男人的媳婦哭著跑進去,各自打量自家男人,哭著拍打男人,
“當家的,你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縣太爺拍一下案板,“肅靜,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你們都退下,本官還沒問完話!”
女子們嚇的一哆嗦,高高興興的退下去,“是,是,大老爺,我們這就退下!”
不管怎麼樣,自家男人平平安安的回來了,這就夠了。
縣太爺又問一遍,“你們三個到底去哪兒了?快說!”
張大和王二,李四三人麵露難色,“大人,這事真不好說,太讓人羞恥了,實在是不好說啊”
縣太爺氣的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案板,“少顧左右而言他,你們失蹤以後,去了哪裏?如實招來!否則,本官大刑伺候!”
張大開口說道:“大人,是真的不好說,請您屏退左右,草民與您細細說來。”
這話一出口,縣太爺更加好奇了,什麼事需人後說,他心中急的想知道真相,一拍案板,
“退堂!你們三個跟本官去後堂!”
蘇清梨一挑眉,附在淳於烈耳邊低聲細語,“這三個人不會真在外邊遇上豔遇了吧?”
“看樣子有可能。”
看熱鬧的眾人吵翻天了,“呸!我早就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三個男人的媳婦氣的揪緊手中的帕子,恨不得衝上去與自家男人鬧起來,縣衙上前關門趕人,
“走走走,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