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需要在乎別人的目光。”柳青山解釋。
“看出來了。”漢瑲璿抿了抿紅唇。
“你失業了，現在在找工作？”柳青山問。
“是啊，我才入職沒多久，公司的季度財報大幅度縮水，就被裁了。”漢瑲璿幽幽地歎了口氣。
“嗯。”柳青山點頭。
“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你不是應該問問我會做什麼？又或者幫我吐槽一下我的公司？”漢瑲璿有些訝然地看著柳青山。
“哦。”柳青山頷首。
漢瑲璿：“？？？？”
“你不太會聊天？”
“不是，我隻是並不想說很多的廢話。”柳青山搖頭。
漢瑲璿：“……”
那你答應一起走走幹嘛？
“你跟誰都這樣嗎？那你有女朋友嗎？”
“嗯，沒有。”
漢瑲璿：“……”
一向溫柔的漢瑲璿，都被柳青山整無語了。
漢瑲璿：“那你平日裏，都是怎麼處理人際關係的？”
柳青山：“我沒有人際關係，隻有上下級關係，而我也不需要處理這些關係。”
漢瑲璿訝異地看向了柳青山，輕聲道：“那你的職位很高？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的？現在還缺崗位嗎？”
“嗯，金融，缺不缺我不太清楚，人事管理這些，我不管。”
漢瑲璿：“……”
“金融我不太了解，可惜了……”漢瑲璿幽幽地歎了口氣，美夢破碎。
“求職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聽到漢瑲璿的感歎，柳青山緩緩出聲。
漢瑲璿：“？？？？？？？？”
無語的問題特別多，你是頭一個問出這樣問題的人。
“應該吧，求職者要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然後看工作時長、休息、社保、企業文化，如此挑選下來，可能就篩選了大部分的公司，但公司與求職者之間，也是一個篩選，這樣的話，算是比較麻煩的，而且還要去適應新的環境。”漢瑲璿抬手撩了撩耳邊散落的長發。
“沒經曆過。”柳青山看向了漢瑲璿，他發現這個女人，似乎並不害怕自己眼邊大麵積的疤痕，這還是除了自家人，唯一一個能長時間看著他臉上疤和他說話的人。
漢瑲璿：“……”
“你不怕我臉上的疤痕？”柳青山問。
漢瑲璿晃了晃手腕，冥想了小會兒，才出聲說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很奇怪，我可能不是很怕，反而比較好奇你怎麼弄出這個疤痕的，更多的，可能是有點心疼，又或者心疼你曾經遭受過無數人異樣的目光。”
“就好像是在視頻中，又或者在現實中遇見殘疾人那樣。”漢瑲璿補充了一句。
“所以你不害怕？”
“嗯。”漢瑲璿再次看向了柳青山的臉龐，點了點頭。
“所以你剛剛打的那些電話，都是在應聘？”
“是。”
“沒有男朋友？家庭狀況？從業的經驗？”
“怎麼，你要幫我找工作？”漢瑲璿抬起腦袋看向了柳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