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鳳瀾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正好傳入了薑永柯的耳朵裏。
薑永柯緩慢的轉過身子,正好看到了薑鳳瀾那張冰冷的臉。
磕磕巴巴的說道:“陛,陛下好。”
天啊,他剛剛就是快達快達嘴,怎麼就被當事人聽到了呢!
他就是以為這裏沒有人認識他,他才敢這麼放肆的說的。
哪裏想到她薑鳳瀾今天這麼巧也在這裏。
完了完了,他爹一定會罰他的。
而且薑鳳瀾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怎麼這麼慘啊!
小時候被薑鳳瀾欺負無法還手就算了,他想著等他長大了他就可以報複回去了。
可現在大了,他更沒法反抗了,畢竟薑鳳瀾如今登基稱帝了。
他要是有什麼冒犯的舉動,都用不上薑鳳瀾罰他,他爹就不會放過他的。
長大後進京第一次說薑鳳瀾的壞話就被她當場聽到了。
哭哭,苦苦。
剛剛激情討論的兄弟二人也看向了薑鳳瀾,聽到了薑永柯的話瞪大了眼睛,連忙就想跪下行禮。
薑鳳瀾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用行禮。
她這次出來本來就是不打算暴露身份的,誰曾想竟然遇到了薑永柯。
還聽到了薑永柯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
薑鳳瀾似笑非笑的看著薑永柯道:“薑世子,和我們走一趟吧。”
這種都送到手裏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
“是。”薑永柯苦笑道,被人當麵抓住了小辮子,他也隻能認栽了。
薑鳳瀾指向了門口,示意他跟著她們出去。
然後便走在了前麵,而柳子萱直勾勾的看著薑永柯,等著他跟上去。
薑永柯歎了一口氣,一副壯士赴死的模樣跟了過去。
因為她們剛剛坐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剛剛那一幕大廳裏除了那兩個壯漢,便沒有人看到了。
二樓的某個包間裏,一個麵容俊朗的男子目擊了剛剛的一切。
勾起了嘴角:“剛剛那個女子就是南昌國的女帝嗎,那還真是有趣極了。”
旁邊像是侍從的男子咽了咽口水,他家主子好久都沒有露出這副表情了,不知道這次倒黴的又是誰。
而從茶樓出來的薑鳳瀾則帶著薑永柯來到了她在京城的一個小院內。
至於柳子萱則從茶樓出來便離開了,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聽的。
所以便在薑鳳瀾說出來之前告辭了,何況她今天也逛了許久,也是該回府了。
進了院子,江永柯還是很拘束,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薑鳳瀾已經是女帝了,而且他剛剛說她的壞話還被聽到了。
他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跟著薑鳳瀾走到了屋裏,看到她坐了下來,他也沒好意思坐下去,而是直愣愣的站在薑鳳瀾的麵前,像個柱子一樣,一動也不動。
薑鳳瀾看他這樣,仰頭示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又道:“在背後說我壞話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拘束呢。”
薑永柯尷尬的笑了笑,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見薑永柯坐好了,薑鳳瀾便道:“這裏沒有別人,有什麼話便說吧。”
薑永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薑鳳瀾,良久,開始吐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