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後還是決定去傅雲野那邊做藥。

一來可以避免被郝姹她們發現打草驚蛇。

二來傅雲野那邊藥材也比較齊全,更方便。

那天吃完飯後,隔了兩天左右,傅雲野便說藥材差不多找好了可以去那邊了。

走之前,郝杏去登了記,用光了這個月最後一次出府的機會,為了不引人懷疑還找了個理由,說是程映月身體不好要買人參去。

反正也是月底了,這最後一次機會用了便用了吧。

而且綠櫻和她雇的護衛都在娘那邊,杏院萬一來了人她不在的話也不好交代的。

他們這次不上山,不用蒙眼睛,她記得傅雲野在小說裏身份是個邪教教主來著。

可他們的根據地,怎麼一點也不邪呢?

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甚至是進門大概有個十幾米的路上都鋪滿了長長的紅毯,一步步走過去像是結婚。

郝杏看了看旁邊得傅雲野,他也是一臉的沉默,顯然這事不是他幹的。

早就守在門口和傅雲野一樣戴著麵具隻不過樣式不同的四個男人,身姿魁梧,手有佩劍。

“唰唰唰——”

他們見到郝杏一臉興奮齊齊拔出佩劍,鋒利的刀刃折射出光芒差點閃瞎她的眼睛。

一雙手將她拉到了身後。

郝杏扶著傅雲野的肩膀偷偷張望著持劍逼向她的男人們吞了吞口水,小聲逼逼道。

“遭了,傅雲野,你……你的手下反了,他們這是想殺了你,取而代之啊!”

傅雲野微皺的眉一下子散開,嗤笑一聲。

“那倒不會,他們殺了你也不會殺我的。”

“你!你怎麼不聽好人言!”

眼見他們已經到了近前,一人持劍躍起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殺人了,傅雲野,救命!”郝杏本能得大喊救命。

傅雲野眼中浸出寒氣,警告地看了握住郝杏手臂得人一眼,一掌劈過去,那人鬆了手,旋即他便緊緊握住了郝杏的手。

手心裏有汗,可不知為何雙手相握的那一刻郝杏懸起來得心就那麼落下了。

被劈得後退好遠的男人委屈極了,解釋道。

“教主,我們就是給大嫂表演一下劍舞,自從你說要帶她來我們就準備來著,準備了好久!”

啥??

郝杏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無惡不作,殺人放火的邪教男團要給她跳舞?

傅雲野的臉色已經黑了一圈,聲音一下子冷了八度,聽得人是仿佛被埋在冰水裏。

“胡鬧!都滾開!”

看著那四個男人眼裏亮晶晶的期待一下子覆滅,有一個還眼淚巴巴的要哭了。

郝杏連忙拉住傅雲野的手,笑著道:“多謝多謝,那你們就表演吧,咳咳不過我不是你們大嫂。”

四個男人得到允許打了雞血一樣擺陣就要跳,在這之前還不忘給傅雲野一個你行不行的眼神。

教主跟女人絕緣體沒什麼區別,好不容易帶回來一個,居然還沒拿下。

咦,丟人!

不得不說看著這男團跳劍舞真的是種享受,動作陽剛有力,出劍利落,殺伐果斷,一看戰鬥力就嘎嘎的。

他們表演完,一個眼睛特別大,就是剛剛那個差點哭的男人竄到郝杏麵前,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對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