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看到這些情景,問鐵牛道:“鐵牛,耽擱你農忙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
“自家兄弟說這些話作甚,再說以我鐵牛的效率,幹起農活來也是一個頂三,那十畝稻穀,我兩天就收割了。”鐵牛說著還象征性的秀了秀肌肉。
陳越和鐵牛一邊走,鐵牛就一邊向陳越介紹;“這是牛老根家,那是老根,他家還打鐵,製作工具。。那是老順家。”鐵牛一直介紹,陳越就用心記這些麵孔,隻到鐵牛介紹“這是牛老全家,他是一名老中醫,我們村內傷外傷都靠他治。”
陳越打斷了鐵牛,“難怪他的屋子前麵曬著這麼多中藥。我能不能找他要一些中藥呢?”陳越問道。
“鐵牛,我們都是找他看病,他每次看病都會要求別人以東西交換,或多或少。找他要一些藥材,我反正沒有試過,如果你病了可以找他看病。”鐵牛認真的解釋到。
陳越心想,我現在一窮二白,拿什麼和他換,欲速則不達,改天再單獨來找他吧。
陳越默默的記住這個房間的大體位置,反正村裏藥味最濃的就是這間了,應該不會漏掉的。
鐵牛和陳越走到一個種植了許多鮮花的院子,有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正在澆花,鐵牛和女子打起了招呼,“婉柔姑娘,早上好。”陳越應聲望去,這不是正是昨天見過的那位國色天香的美女,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清秀的瓜子型臉龐,腳踩蓮花步,肌膚白若雪,即便是身穿初布麻衣,依舊遮蓋不了她的絕代風姿。陳越心想,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人。
婉柔走到他們跟前,“鐵牛,早上好,這位是?”“他是昨天來村子裏麵的陳越,剛來村子,我特意帶他四處認識一下鄉親們。”鐵牛見到美女羞得幾乎把頭低到下去。
“婉柔姑娘你好,我叫陳越,昨天剛來村子。”說完陳越禮貌性伸出手做一個準備握手的姿勢。婉柔疑惑地看著他,陳越突然意識到以前的那套禮節在這戰國時期行不通,尷尬地不知道再說什麼。
鐵牛見狀說打圓場道,“陳越就和我一樣是個粗人,婉柔你別見怪,我們還得去別家,下次再聊。”說完鐵牛拉著陳越就離開了,婉柔看著他們逐漸離開她的視野,心想這人真是一個怪人。
鐵牛和陳越圍著村子繞了一個大圈子,最後鐵牛帶著他返回到村子中央,這一很大一塊土場地,非常空曠,鐵牛說;“這就是我們村子裏的練武場,我們平時農閑就在這裏習武,偶然也會有一些年輕人來這裏切磋武藝。也是我們從小習武的地方,我們村子裏麵幾乎人人都會習武,所以才能抵禦的住狼群或個別猛獸如老虎、熊的襲擊。”
陳越見了這麼大一塊,以往隻有在電影上才能看到的大場地,心中頗為驚詫,他仿佛在想象數百人在這個場地上一起揮拳那氣壯山河的陣勢,一股被壓抑許久的男兒熱血升起,“我也要習武,鐵牛你教我吧。”陳越很認真的說道。
“習武當然可以,但是沒有若幹年的功夫,是不可能有什麼造詣的。村長曾經教我一種逃生的步法,重點是鍛煉腿上功夫,學習時間短,遇到野獸你可以用來自保。”鐵牛如此建議到。
這正中了陳越的胃口,高來高去的輕功在電影裏麵他早就崇拜了,滿口答應:“好就練習這個,什麼時候教我?”
“你既然如此心急,那就從下午開始練習。在這之前,先去吃中飯。”鐵牛說完,兩人便有說有笑的朝村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