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之前戰鬥都是遠程轟擊，反彈，絲毫沒有近戰經驗，極致進化出的皮膚，和之前的路數有些出入，讓她不得不近身肉搏。
落入下風，在預料之內，對方畢竟是曾經的亡靈國主，當初還差點滅了蔚藍。
但打著打著，她發現紅衣貌似沒那麼強，攻擊打到身上除了疼點，就沒別的了。
閃爍著熒光的皮膚猶如琉璃，加持提升後的體魄，防禦強到極點，紅衣根本攻不進來。
擺正心態後，晨曦再也不緊張了，動作也順暢起來，動靜明顯，紅衣再次拍下之時，她便學著之前動作，從側麵一拳轟出。
噗！
血肉迸濺，這一拳直接將紅衣半邊身軀轟爛。
“怎麼可能？！！”紅衣驚聲大叫，急忙趁機拉開距離。
她剛剛建立起的自信，再次被打碎，這一拳若是打在要害，她估計當場就沒了。
這女孩不僅防禦高，速度快，攻擊也強的離譜，甚至比之曾經的王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打碎身體的一拳中，蘊含著無比熟悉的力量，那是她的力量。
“這能力怎麼如此逆天？！”
九階和窺星之所以差距巨大，正是因為一個用的是異能，一個用的是法則，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東西。
但現在，紅衣在晨曦身上看到了不弱於法則的異能。
不遠處，晨曦微微愣神，她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拳有如此威力，竟能將紅衣半截身子轟爛。
“閻哥說的對，你確實是窺星裏麵最垃圾的。”晨曦臉色誠懇。
說完，她便揮舞著拳頭再次衝向紅衣，動作明顯比剛才流暢的多，開始有模有樣起來。
紅衣臉色通紅，怒火攻心！
“你才垃圾，你全家都垃圾！”
當一個漂亮的人被人說醜的時候，她肯定不會生氣，但當以一個醜的人被別人說醜的時候，她肯定會破防。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
紅衣確實菜，也深知自己菜，扛不住如此陳懇的點評。
晨曦再次被打退，這次她很快調整好身形，再次衝出，紅衣眼中殺意衝天，知道這種攻擊無效，反而會快速幫其積累近戰經驗，幹脆抽身後退。
“精神法則。”
強橫的精神力湧出，彙聚成道道無形箭矢射出，整片區域都被覆蓋。
晨曦避無可避，被數支精神箭矢射中，琉璃皮膚閃爍，吸收了大部分精神力量，但還是有些許沒入身體。
“啊！！”
晨曦頭疼欲裂，動作都因此扭曲。
紅衣見狀喜笑顏開，“你的防禦，也不是無懈可擊嗎？”
下一秒，恐怖的精神法則降臨，化作一柄無形長劍落入其手中，紅衣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晨曦身後，精神之劍狠狠劃過。
晨曦忍住劇痛，利用速度優勢堪堪躲過。
“哈哈哈……”紅衣病態大笑，揮動著精神之劍，身形不斷消失，出現，如同鬼魅一般。
“你怎麼不扛了？”
“抗啊，怕什麼？”
紅衣心中積攢的怨氣太多，因此找到機會就要宣泄一番。
“我這麼垃圾，你倒是接一劍啊！”
晨曦不敢停歇，利用速度優勢不斷閃躲，那精神之劍讓她感到非常危險，若是被斬中，精神絕對會被重創。
倒不是琉璃皮膚吸收不了，而是她的精神力太弱。
兩人你追我趕，戰況再次陷入僵局，晨曦沒有注意到，她意識中的囚籠已經出現裂縫，並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大。
“我讓你躲！”
紅衣預判一劍，劃過晨曦肩膀，沒有血花綻放，卻有輕微的切割之音。
晨曦臉色有些發白，捂著肩膀快速後退，精神之劍斬過後，她的整條手臂都失去了知覺，麻木不已。
紅衣看出了異常，笑容更加肆無忌憚，攻勢也愈發淩厲，又好幾次都險些斬中晨曦頭顱。
“殺了你，就該輪到王閻了！”紅衣身上再次湧出另一種法則之力，讓這方天地都生出種束縛之感。
晨曦暗道不好，她感覺到自己的速度驟降。
“死吧！”
紅衣高舉精神之劍，快速落下。
危機關頭，晨曦反而冷靜下來，唯一能動的手臂快速揮出，直接將紅衣持劍的手拍爆，隨後她腳下猛踏，整個人衝天而起。
砰！
頭顱與頭顱相撞，琉璃皮膚吸收的力量宣泄而出，將紅衣的頭顱瞬間轟碎。
同一時間，晨曦眼中出現片刻迷茫。
“這是……”
意識升騰，牢籠破碎，窺星已成。
生死之間，她不僅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絕地翻盤，更是以此為契機，成功突破。
這一刻，她殘破的精神，也被瞬間修複。
絢麗的星空中，無數法則大道交錯，晨曦目光迷離，片刻後才恢複清明，她按照王閻之前囑咐的話，開始挑選法則。
“一個主攻，一個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