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林池妤腦子有些燙,她想著酒勁上來這麼猛的嗎?
“傅簿韜……”林池妤的手搭在他身上,臉頰變紅,她扯扯領子說:“我覺得好奇怪……”
“怎麼了?”傅簿韜看她臉色異常,半摟住她的肩膀,低頭看她虛弱地看著自己,他搖了搖林池妤。
看她臉色不對,他吩咐:“陳叔,開車去醫院。”
懷中的人腦袋埋在傅簿韜脖子,林池妤感覺身上很癢,想拉開衣服到手臂位置,被傅簿韜握住她的雙手。
“別解衣服,你剛才是不是接了陌生人的酒,被下藥了?”傅簿韜抓住她的手被她不停掙脫,但又不好真的使勁,隻能和她你扯我抓。
“沒有。”林池妤搖搖頭,她撓不到身上心裏發癢,撇著嘴可憐巴巴地說:“就吃了顧淵那個藥。”
那個藥傅簿韜也有吃,再加上哪有人那麼明顯下藥的。
他低頭看向林池妤將要睡著的雙眼,輕拍林池妤的臉,語氣急促道:“你清醒一點,別睡。”
“不行,我好困。”
“一會兒睡了就醒不過來了。”傅簿韜擔心地說。
“我呸,怎麼詛咒我啊……”林池妤越說越小聲,幾乎是貼著他的下巴在說:“你就算討厭我也不用這樣吧……”
她說的時候意識模糊,聽不到他的回話。
傅簿韜低頭看向她,她額頭布滿細汗,又晃了晃她的身子,晃動時她微微抬頭,嘴唇微動親在了他的唇側。
喉結動了動,傅簿韜扯下領帶將她雙手綁起放在一旁,車子開到醫院,傅簿韜將她抱出。
雖是昏迷,但林池妤的意識在於番番交流。
“你跟顧淵很熟嗎,林池妤,你不知道陌生人的東西不可以亂吃嗎?”番番一瞬間感覺自己像老母親附體念念叨叨她。
[那又不一樣,我現在還有18天,買你一個小時回溯夠啦,從吃下到來醫院還沒一個小時呢。]林池妤她算準了時間,有回溯的底氣在她又大膽了些。
“25天。”番番糾正她。
[啊?]
“剛才你昏迷了,傅簿韜無意間親了你一下。”
番番解釋完,林池妤就被叫醒了,檢查結果顯示她是急性蕁麻疹,過敏源正是那顆解酒藥。
一起聽完結果的還有番番:“林池妤,現在上新3天壽命換過敏源大全,教你緊急避開過敏源。”
[真是趁我病要我命。你不知道醫院也有這種服務嗎,我隻需要跟父親說一聲的事,何必浪費我的壽命。而且過敏源會隨著季節等外因變化,你擱著蒙我呢?]林池妤振振有詞將番番說退。
它溜後林池妤睜眼便看到父親,她聲音虛弱唇色蒼白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是傅簿韜打電話告訴我的。”父親眼裏飽含自責:“對不起妞妞,如果不是我一直帶你去敬酒就不會有後麵的事發生了。”
“沒事的,爸。這樣也好,經過了一次下回就可以躲開了。”林池妤的臉牽動嘴角笑著安慰他,她輕側臉問:“對了,傅簿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