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滿臉微笑的許大茂頓時麵色冷了下來,眼睛微微眯縫起來。
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在他的眼眸深處在醞釀。
正所謂宗師不可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不過很快冷靜下來,如今已經是新世紀,那些打打殺殺的事要放在暗處。
隻見他冷冷一笑,這才說道:“老虔婆,你還是積點口德吧,成天逼逼叨,逼逼叨,咒死了老賈,禍害了小賈,再這樣下去,怕是賈張的那根獨苗苗棒梗也是活不到成年!”
許大茂這話可就有些傷人了,直接戳中了賈張氏的肺管子。
賈張氏那胖得跟著肉坨坨的身子從小馬紮上一蹦三尺,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豬,向著許大茂就衝了過來。
手中的縫衣針直直對著許大茂紮了過來。
“啊,死絕戶,看老娘不紮死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現在賈張氏已經瘋了,誰都不敢上前勸架!
一眾大媽、大嬸都是為許大茂捏了一把汗。
倒是一大媽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大茂,快跑!”
許大茂對著一大媽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繼承了許大茂記憶的他對一大媽還是有些好感的。
一大媽也是這個四合院裏為數不多的好人之一。
隻是太過懦弱、沒有主見,被易中海拿捏了半輩子。
賈張氏她那醜陋的大胖臉上滿是猙獰,一副不紮死許大茂不罷休的架勢。
眾大媽、大嬸都是不忍心看許大茂接下來的慘樣兒,紛紛閉上了眼睛。
唯有閆家的窗戶處,一個模樣清麗、五官精致的女人正透過縫隙向著這邊張望。
這女人正是閆解放的媳婦於莉。
她嫁進四合院也是有些年頭了,隻是她也沒有正式工作,平日裏為了生計奔波,少有院裏人來往。
卻也是知道後院許大茂娶了一個資本家的女兒。
要知道這個年月,整個社會對於資本家可不怎麼友好,甚至是有些敵視。
心想能夠在這個年月裏敢娶一個資本家女兒的許大茂到底有多頭鐵。
難道就不怕玩脫嘛。
同樣在自家男人嘴裏知道院子裏傻柱與許大茂從小到大相生相殺的光榮事跡。
對於許大茂這個又菜又愛玩的家夥鄙夷中又有一絲好奇。
今天上午閆解成更是跟她說了,讓她去許家陪婁小娥。
想著能夠忽悠住閆解成的人應該還是有些手段的吧。
就是不知道現在他在麵對賈張氏的野豬衝撞又如何應對。
如果真被一個老婆子打哭,那她就有些鄙夷這家夥了。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震驚得目瞪口呆。
眼看著賈張氏就要紮許大茂。
許大茂已經能夠聞到賈張氏嘴裏噴出的臭氣。
隻見他身體靈巧的向一邊跨出一小步。
巧妙的避開了賈張氏的這一撲。
快速伸腿,在賈張氏的腳踝處一撥。
賈張氏重達一百五六的身子騰空而起,向著前方撲了過去。
剛才賈張氏衝撞有多快,這會飛翔的就有多快。
一聲驚恐而又淒厲的慘叫之後,賈張氏以臉搶地。
摔得那叫一個瓷實,好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場麵一時之間靜的可怕。
“諸位大媽,你們可等給我做證,我可沒碰到賈張氏,是賈張氏自己摔倒的!”
許大茂聳了聳肩,一臉若無其事,還不忘拉所有大媽做證。
這些大媽哪個沒被賈張氏訛過,這會見賈張氏吃癟,心裏都是樂開了花。
卻也沒有人敢明麵上幫著許大茂,都是在那裏默不作聲,生怕一會賈張氏拿捏不了許大茂,找他們麻煩。
許大茂也不以為意,對著人群中的二大媽說道:“二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