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你個賤人,還不給我將腳底板的玻璃拔出來!”
“來了!”
秦淮如上前一看,好家夥,腳底板上正插著三塊玻璃碴子,血也是不停地流著。
她這還沒開幹,氣不過的賈張氏對著秦淮如就是一個大逼兜。
“媽,你怎麼打人呢!”
“我打你,我打你怎麼了?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惹的事!”
“我……”
秦淮如訥訥無語,今天不是你攪和的院裏雞犬不留,還怨上老娘,你怎麼不去死。
心裏有了怨氣,伸手捏著一塊玻璃碴子,就是狠狠向賈張氏腳底插了下去。
“嗷……”
賈張氏吃痛,就要張嘴,秦淮如早就有準備,一把抓住手腳邊棒梗脫下來的一條褲衩,直接塞進了賈張氏的嘴裏。
到了嘴狼嚎生生地咽進了肚子裏!
她還想再抽秦淮如,可是看著秦淮如那凶狠的眼神,這會居然有些怕了。
一縮脖子,不再鬧騰。
她隻是暫時示弱了而已。
她是什麼人,無理還要攪三分的賈張氏。
今天她賈張氏吃了這麼大的虧,她哪裏咽下這口氣。
不是抓不住砸她玻璃的人嘛,那就直接找院裏所有人家出氣。
她心裏暗自發誓,有一家算一家,她都要砸回來。
隻是當她的注意力再次放到香案上的老賈遺照那模糊不清的老臉,就是嚇的一個哆嗦。
她都多少年沒夢到過老賈,今天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老賈活著的時候可不是什麼善茬,說打她就打她。
好不容易看著他死了,又怎麼會想著再見到他。
而且這夢太過真實,一閉眼就有。
是不是老賈真的要帶他走。
這讓她不寒而栗。
不行,明天一定要去買點紙錢燒給老賈,讓他放過自己。
處理過多賈張氏,又將她扶到了裏屋躺下。
又將家裏的碎玻璃都掃進了簸箕。
好在這會隻是秋天,天還不算冷,少了幾塊玻璃忍忍也就過了。
要是冬天,怕是要凍死個人!
筋疲力盡的秦淮如這才睡了過去。
賈張氏這會腳疼得厲害。
想睡也睡不著。
就在那裏盤算著怎麼報複院裏人。
想著想著,她又慢慢地陷入夢中。
夢中,滿臉是血,渾身腐爛的老賈又來了,跟在她的身後追趕,想要將她帶到陰間去享福。
她跑啊,跑啊,怎麼跑都無法甩開老賈。
“老賈啊,別過來,啊,老賈啊,求求你饒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叫你了,求求你!嗚嗚嗚,嗚嗚嗚,來人啦,殺人啦……嗚嗚嗚!”
剛剛消停下來的四合院又被賈張氏的慘叫吵醒了。
這次院裏人終於爆發了。
“賈張氏,你大半夜的嚎什麼嚎,再嚎老子點了你們家!”
“秦淮如,你是個死人嘛,管管你家婆婆!”
“秦淮如,你再不管好你家婆婆,我們大夥就將你們賈張趕出四合院!”
“對,將賈家趕出四合院!”
……
秦淮如急了,對著大院裏就開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將我婆婆的嘴給堵上!”
果真如她所說,秦淮如開了燈,找來賈張氏的褲腰帶。
如今的褲腰帶不是後世的牛皮做的,都是一根布條,倒也是方便她綁人。
將賈張氏的手腳都死死捆上。
這會賈張氏已經被她捆住手腳,想打她都不可以。
找來了賈張氏的大褲衩子,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裏。
生生地將她的叫聲塞進了她的喉嚨裏。
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沒有讓賈張氏醒過來,依舊沉浸在自己跟老賈的你追我趕中不能自拔。
秦淮如還想著給賈張氏兩個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