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像紅星軋鋼廠的工作名額都在600塊,現在能200塊買個工作名額,他是占了大便宜。
至於說閆家人占了賈家說好的房子會不會遭到賈家人的報複,那關他什麼事。
易中海看著劉海中麵上的笑容心裏冷笑,嘴上是沒停,接著說道:“何雨水容易,你就給傻柱十塊錢,算是精神損失!”
“給傻柱,何雨水能答應?”
“有什麼不答應的,你要記住,傻柱終究是何家一家之主!”
易中海冷笑,這錢隻要不到何雨水手裏,到了傻柱手裏,還不就等於到了秦淮如手裏。
“至於說許大茂,這些年沒了許富貴夫妻教育,跟著資本家的女兒一起鬼混,也是沾染上了資本家冷漠、殘暴的惡習。
還是本著治病救人的目的好好批評教育,讓他充分的認識到自身的錯誤,重新回歸到我們廣大老苦大眾中來。
要是他還敢執迷不悟,那我們還是要行使管事大爺的權利,將這樣的害群之馬徹底趕出大院。”
“好,老易說的對,我二大爺一定協助你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劉海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抹嘴就想走,卻是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老易,你還有事兒?”
“嗯,現在賈張氏進了局子,秦淮如也是身陷囹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派出所的同誌居說將棒梗、小當還有槐花都托付給了我老伴。
我雖然工資不少,可是老伴身體不好,藥錢就是大頭,還有照顧老太太,現在又要負擔三個小的,有些力不從心,咱是不是要發動院裏人獻出一份愛心,給三兄妹捐一捐款?”
“好,一會開大會,我出五塊錢!”
“成!”
等到劉海中離開,易中海也是一口幹了杯中酒,強忍著腦袋上陣陣疼痛下了炕,穿上鞋去了前院。
這會閆家已經吃過飯了,閆埠貴也是糾結自己的那隻被摔破的花盤,終於走出了房間,到了院子裏。
提著破水壺澆著花,這黑燈瞎火的就不怕給花淹死。
“老閆,澆花呢!”
“嗯,一大爺,您這造型挺別致啊?”
三大爺雖是剛回來,也是從他兒媳婦那裏知道了下午許大茂家發生的事情的大概。
對於這幫狗日的誣陷自己兒媳婦清白也是相當惱火。
這會見到易中海出了門,他不奚落一下,心裏就堵得慌。
易中海被閆埠貴奚落,說不生氣是假的。
不過為了讓秦淮如、賈張氏能夠早點從派出所裏出來,他忍了。
尷尬的嗬嗬兩聲這才說道:“不小心傷著了,老閆,裏麵說話!”
“來吧!”
見易中海認慫,他也不好揪著不放,說了一聲,放下手裏的水壺進了屋子。
二人坐定,閆埠貴直截了當地說道:“說吧,找我啥事?”
至於說提供茶水,想都不用想。
“咳咳,那個,今天院子裏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其中牽扯到了你家兒媳婦,所幸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後果……”
“等下,什麼叫沒有發生不好的後果,你難道就沒聽到院裏的八婆已經在編排我家兒媳婦,這讓我家兒媳婦的臉往哪裏放,你讓我們老閆家的臉又置於何地!”
“這,好吧,一會開大會我會專門澄清,還於莉一個清白,日後還有誰拿這事說小話,就別怪我這個一大爺不講情麵!”
聽著易中海的狠話,閆埠貴撇了撇嘴。
他閆埠貴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好處,而不是這虛頭巴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