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他狂狷的模樣,捏著她的唇,霸道的宣稱:“母後,兒臣看上你了!”
記得他狂躁卻自信的神采,邪魅的語氣:“母後,你覺得兒臣髒,那兒臣就把母後染成兒臣一般的顏色。”如今她是什麼顏色?她連連後退,猛的撲到床上,抓起那把靈犀刀,架在脖子上。刀尖鋒利,削鐵如泥,世上難得的寶刀。
那時候的他還是太子,外表溫順而內斂,骨子裏卻是跋扈張揚不可一世。偽善的麵具早在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昭然若揭。
他從來不掩飾他的邪惡,她也從來不掩飾她的厭惡。
一場狩獵,他與她雙雙困於山穀,兩人淋了雨,她身體薄弱,偏偏染了風寒。他要照顧她,她怕的要命,不讓他近她身旁。
南風淵笑的邪氣,掏出那把靈犀刀:“若是本宮騙你,你就拿它殺了本宮。”那幾日,他給她暖身,給他喂藥,幫她驅寒。如同他所說一般,不輕薄她分毫。而今她又握著那把靈犀刀,隻是這次刀鋒對著自己。
“離兒……”他喚的死心裂縫,她已經淚流滿麵。
“我要這個孩子。這個宮裏我什麼都沒有,求你留給我這個孩子吧!”她的手一顫,刀鋒劃破她的脖頸,鮮紅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衣衫上,如暫放的梅花。
他麵色沉了下去,“李太醫說父皇早在3年前就已經不能生育。所以,他不是父皇的孩子!離兒,你能告訴我嗎?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是誰留下的孽種?蕭秋韶的?軒轅澤的?還是莫隨風的?你回答我啊……”
“啪!”慕若離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南風淵的臉頰紅如楓葉。他冷冷的笑著,那雙邪氣十足的眼睛注滿仇恨,猛的回頭,抓住慕若離的胳膊,拉到床前,逼迫她半跪在地。拽著她的頭發,整個人被生生的向後拉。
“說,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誰的?”他大聲質問,眼睛赤紅。
她輕輕的笑:“我怎麼知道!你都不記得了,我怎麼記得!”
他的唇輕輕打顫,聲音很低,痛苦至極:“今天知道你懷孕了,我是多麼開心,即使是父皇的孩子,我也歡喜的很。我甚至已經和陳酒說,等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封他做王,等我百年歸天,就將皇位傳給他。可是……李太醫說父皇早在三年前生了病……你讓我怎麼辦?”
她的心絞痛的厲害,卻隻能幹幹的回了句:“孩子如果沒了,我也不會活著!”
她可以恨他,可以討厭他,可以傷害他,但是她絕對不可以離開他。他的話越來越冷,狠狠的威脅道:“哼!那茗兒也要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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