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老板走,我們走,老板留,我們留!”
“你要是強行攆我們出門,小心等老板醒後,我們向他告狀!”
“我們可都是他的心肝寶貝肉肉,在他心裏分量很重的!”
“我要是跟老板說,你虐待我們,看他究竟是信你,還是信我們!”
溫婉:“......!”
“而且,溫小姐,你捫心自問一下,麵對咱們醉的不省人事的小紀總,你真的能把持住自己嗎!”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想沒羞沒臊也得看看時機,女孩子家家的,恁的忒不莊重!”
孫彪跟第一次見到趙樂虎一樣,驚訝的嘴巴都合攏不起來。
他咋不知道虎子這麼勇的呢,敢從女閻王嘴裏奪食。
趙樂虎據理力爭、不卑不亢、慷慨從容,情緒激越,成功的讓溫婉沉默了。
溫婉倒不曉得,紀冷明居然還有這樣的下屬。
能說會道,還讓人無法反駁。
她本來也沒想和紀冷明發生什麼,隻不過考慮屋子裏四個人,難免動靜大,加上房子老,隔音效果一般,容易擾人清夢。
她希望紀冷明在她床上好好睡一覺,而她可以坐在床邊守著,正如以前他守著她一樣。
現在來看,這對臥龍鳳雛是鐵了心要賴在這裏了。
“行吧!”
既然攆不走人,那就留下吧。
溫婉:“你們晚上呆在書房。”
孫彪被趙樂虎影響了。
大著膽子:“不行,我們要寸步不離的守著老板!”
溫婉麵無表情:“你們守著我也一樣。”
“既然你們那麼怕我對你們老板做什麼,那不如跟我一起處理公務好了。”
“我陪你們一起呆書房。”
孫彪趙樂虎:“......!”
——
溫婉很忙,她的書房相當淩亂。
各種文件胡亂擺放,壓根沒有整理,像是情況急、臨時抱過來的。
從療養院回來後,她立刻著手安排段月母女的去處,接著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城中村,希望能見見紀冷明,而他人居然不在家,跑出去喝酒去了。
在等人的工夫,一大堆等著她處理的文件也相繼運送過來。
所以書房才會如此的亂。
“本來打算我一個人熬夜工作,正巧你們不想走,那陪我加個班。”
“你們這是自願上班,沒有加班費。”
給紀冷明洗洗擦擦,安頓好他,三人擠在不到三十平米的空間裏。
看著堆成小山一樣的文件夾,兩人真是後悔死了。
溫婉朝老板椅上一坐,給他倆分配工作,即整理文件。
而她則開始打電話。
“監控拍到的畫麵已經傳給你們了,圖像有點模糊,你們找人技術處理一下。”
“我會每天過問進展,五天內把結果給我。”
溫婉要的‘結果’,不僅包括這人是誰,還包含他做了什麼、給誰幹活,像刑偵分析一般,把這個人裏裏外外翻透。
電話那頭:“五天的時間,恐怕不夠...”
溫婉:“這事很急,如果你們能五天內查出此人信息,每提前一天,我多給三十萬。”
電話那頭打了雞血:“我保證完成任務!”
療養院裏突然出現另一個調查段月的人,而且這人察覺不對後,趕忙跑了,這說明此人心虛,動機不純。
溫婉對這事很重視,便直接花重金,聘請一整個偵探團隊,要盡快將此人揪出來。
安排好療養中心監控畫麵的事,溫婉著手調查那位宋局長。
這個狗男人給她心愛的男人灌酒,坑他茶水費,讓他在夜裏苦等一個多小時,還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她必然要好好收拾這人一頓!
C市的財務局局長,說起來,官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手裏有實權。
溫婉上輩子和這類人打交道最多,對他們的各種吃拿卡要都了熟於心。
這種人,不可能不貪,還會變著花樣來貪。
尤其宋局長大攬C市財政大權,這更加給他提供了‘權力變現’的土壤。
溫婉對這種人貪汙的手法也很熟悉,幾乎不用孫彪和趙樂虎提及‘影子公司’,她自己就能猜到。
“你們給我查一下,財務局宋局長的親戚們名下的公司,天亮前彙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