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開了
周淮書進來,滿臉溫良
將蘇安歌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蘇安歌看著周淮書有點莫名的害怕
身體忍不住往後縮
周淮書溫聲道
“安安是在怕我嘛?”
蘇安歌喉嚨裏像是堵住一樣,隻能搖頭
周淮書環著蘇安歌的腰坐在她的身旁
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安安肯定餓了吧,進來!”
一個丫鬟把一些吃食放在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周淮書拿起那碗粥,輕輕在嘴邊吹著
遞到蘇安歌的麵前,蘇安歌幹笑著想要扒拉他的手,可是周淮書躲了過去,依舊把勺子遞到蘇安歌的嘴邊
蘇安歌直接周淮書手裏的東西掀翻
“你到底想要幹嘛?”
蘇安歌確定他給的飯菜裏肯定還下著藥,她可以拖一會兒,說不定等藥效過了,以她的身手,肯定能逃出去
沒想到,周淮書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裳
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
“你自己吃,還是我喂你?我喂你……可不一定用什麼方法了”
周淮書說著的時候悠悠地看向蘇安歌的嘴唇
“你腦子有病啊?”
蘇安歌忍不住罵道
周淮書收手就想往倒藥
蘇安歌氣的連忙奪過來藥
酷酷往嘴裏炫
周淮書連忙奪過藥瓶摔在地上
“你瘋了?!”
蘇安歌直接躺回床上,背過去他
“滾出去”
周淮書很氣但又無可奈何,隻好出去
蘇安歌確認周淮書走後堪堪站起身來
她走到每一個窗戶門口,發現都有人站崗
蘇安歌歎了一口氣回到床邊
她腳上的鏈子也隻能讓她在屋子裏活動
蘇安歌隻得吃起桌上的飯菜
人是鐵飯是鋼
問題終會解決的
可是,等周淮書再來時,就扔來了一個香囊
很舊很舊
蘇安歌連忙衝上去抓住周淮書的衣領,有力無氣地問道
“你幹了什麼?”
“一個小小的埋伏而已”
“白予琛怎麼了?!白予琛怎麼了?!!”
蘇安歌吼叫道
“你覺得我能讓他活著嘛?”
蘇安歌用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朝周淮書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蘇安歌撐在桌子上大口呼吸,蘇安歌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眼淚大滴大滴砸向桌子
周淮書一隻手抓住蘇安歌的手腕,另一隻手擒住蘇安歌的下巴,把她抵在桌子之間
看著她通紅的眼和微紅的鼻子
“說好的,會一直陪我,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明明是你!”
周淮書微紅的眼裏含著淚
“嗬,你還有臉說?那你呢?把我當什麼?當一個幫你處理事端的備胎?”
“我…我沒有,我也是迫不得已,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敢與你親近”
蘇安歌愣了一下
“丞相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傀儡,我一個長年倍受冷落的皇子又怎幹的過在朝廷根深蒂固的老臣?!!”
丞相支持殘疾的周淮葉,周淮書登基時的臉色蒼白,養心殿的守衛森嚴,周淮書娶的是丞相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