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珝來到城裏四處詢問有關申武然的事,得到的回答都是不認識,這也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就在這時,剛才詢問過的一個男子跑了過來,停下氣喘籲籲道:“這位兄弟,你說的那個什麼申武然,我認識,剛才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真的?等一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進裏麵說話吧!”說罷,王桓珝便拉著那個人進了一個酒樓,還特地包了一個單間方便說事。
兩人坐下來後,王桓珝還給那人敬了一杯酒,問:“大哥,你把你所知道關於申武然的事都盡量說出來吧,畢竟這事對我特重要。”
那個男子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申武然他曾經經常來我鐵匠鋪打造武器,最近一次來找我還是幾個月前吧!那會兒讓我打造一個能容納晶體大小的容器,還得是硬質,給我開了高價錢,也就沒拒絕,之後就沒見過他了。”
王桓珝心想到那個東西應該是申武然用來保存風晶石的容器,然後繼續問道:“還有嗎,比如他曾經在哪裏做什麼的?”
“我和他倒也有些交情,他好像是在那……城外山頭的鴻胤觀當道士,幾年前突然就退出了師門,問他什麼原因也沒說,就說是犯了錯我也就沒多問。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其他的就一概不清楚了。”那男子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謝謝這位大哥告訴我這些,這酒肉錢就算我的了,那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吃好喝好。”王桓珝回答道。
王桓珝來到大街上走著,心想:申武然?鴻胤觀?我在道觀生活習武了十幾年,也不曾聽說過有這樣一位師弟,按他退出師門的時間來看,好像和我被逐出師門的時間差不多,這件事值得深思。
王桓珝繼續思考著向前走去,突然停下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現在唯一能信得過隻有二師兄洪駿了,得想個辦法約出二師兄來。大師兄對我有些偏見,還是盡量與他少接觸為好。”
王桓珝當天深夜便去到了穀雅山山頂,借助自己對這裏地形的熟悉,很快便翻越了圍牆進去,趁著所有人都睡著,悄悄來到了二師兄洪駿的房間,見門已上鎖。
於是王桓珝從地板下鑽進去,根據記憶來到一處地方輕輕上推,依然可以打開,心想道:想不到當初為了躲避師父的訓練,和二師兄弄出來的地道還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王桓珝鑽頭出來看了看,見沒人便很快便爬了上去,剛站起來,一把長槍就頂在了脖子上。
“說,你是誰?鬼鬼祟祟的,從翻牆進來那會兒就盯上你了,莫不是祈羅門的人?”說話的正是洪駿。
王桓珝連忙揭開黑色麵紗,笑道:“二師兄,你不會要對你親愛的師弟下手吧!”
“你……真欠收拾”說罷,洪駿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王桓珝腦袋上。
洪駿徑直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嚴肅的說道:“四師弟,你不會忘了師父當年把你逐出師門時怎麼說的了吧!要是師父知道你擅自回來,還來了我屋,那你不得害死我。”
王桓珝聽了,馬上笑道:“二師兄,你可別嚇我了,我可早就打聽好了,師父前幾日就出遠門了,沒一兩個月回來不了,所以我才敢大半夜闖進來。”
“你小子消息挺靈通啊,說吧!找我又有什麼事,不會又讓我去偷師父什麼東西吧,我可告訴你啊!這招兒,不管用。趕快滾趕快滾”(洪駿不耐煩的說道)
王桓珝清楚二師兄的為人,這樣說話就是為了讓他在被其他師兄弟發現之前離開。
王桓珝走到洪駿一旁的凳子那裏,坐下說道:“什麼叫又,我是那種人嗎。”
“我看倒很像,以前你每次來找我,都沒啥好事,害得經常被師父處罰。說吧!什麼事,就當我最後一次幫你了,沒有下次。”洪駿回答道。
此時窗外有個黑影正在注視著屋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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