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女朋友懷胎了,孩子她爹竟然不是他,是那個介紹的男人。
“陳哥,你說是不是很搞笑,哈哈。。。。。。”
張力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掉下來了。
“然後吧,然後我又變成暈暈噩噩的樣子。”
“有一天有人說我唱歌可以,然後我就試著做網紅,一直到現在。”
“至於玩,男人隻要想開了,一切就都無所謂了,你看我現在,不也過得很瀟灑。”
陳燁不知說啥好了,有些情緒需要時間來釋放,正如此時的自己。
心裏壓抑得難受,真的好難受,所以釋放自己,無非讓自己好受點。
正如喝酒的麻醉,隻不過醉了當時,事情本身並沒有任何變化。
但哪怕醉了當時,也是好的,總比一直這樣痛苦著的好。
“我們碰一個,為往事幹杯!”陳燁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滿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各回各家。
陳燁打電話給黃衛國,跟他把情況說了下。
黃衛國讓他好生休息幾天。
他回到大陳世家,一個人獨自喝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茶。
繁華過後是落寞,喧囂過後是淒涼。
幾天無盡的歡娛,並不能撫平內心的創傷,隻不過暫時忘卻了而已。
正如麻醉藥一樣,一旦藥效過後,仍是一樣的劇痛。
他不想回去見到柳如萱。
無法想象她那淡然的微笑和溫和的言語後麵,竟是一把無情的利刃,刺向自己的心髒。
血淋淋的事實!
好難受啊!
心真的好痛!
作為男人的屈辱!
等他暈暈噩噩回到別墅時,已是很晚。
他很奇怪,這麼晚了,房間竟還燈火通明。
難不成自己出門時忘了關燈。
剛踏進門口就聽到韓曉霜的聲音,“哇塞,大忙人回來了哦。”
隨後柳如萱也走了出來,似有點嗔怪的味道,“這麼晚才回來,幾天都不見你人影。”
放以前也許還會有些感動,但現在,很有些惡心。
不鹹不淡的說道,“哦,朋友有事,去幫了幾天忙。”
說完就朝屋裏走去。
“那也不能夜不歸宿啊。”身後傳來柳如萱的聲音。
聲音雖不大,多少有點嗔怪的,像極了一個許久未寵幸的妻子對丈夫的抱怨。
“是不是外麵太好玩,樂不思蜀啊。”這是韓曉霜的話音。
陳燁在想,她這張烏鴉嘴可以哦,這都猜得中。
進到客廳,他猛然發現整個布局全變了,物什增加了一些。
如果沒說錯,那些物什應該是柳如萱那棟別墅的才對,怎麼跑這兒來了。
看她發愣的樣子,兩女人在後麵咯咯的笑了。
“哎,是不是很驚喜?”韓曉霜樂嗬嗬的說道。
“這樣布置的還好吧?”柳如萱則不同,看似在征詢他的意見,實則心裏小鹿亂撞,害臊得一批。
作為柳氏醫療的總裁,況且還是女生,主動搬過來,多少有些害羞。
就這事,已經被韓曉霜明裏暗裏嘲笑過好幾回了。
陳燁震驚得一批,無以複加的地步。
那頭跟初戀情人談情說愛,這頭連家具都搬過來分明是同居的架式。
她柳如萱唱的到底是哪一曲。
把他整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