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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灼一走,留在宮殿裏的隻剩下溫梨和容韞兩人。
溫梨還真就如自己剛才找的借口那般,唐灼一走,就坐在桌側開始吃早膳。
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裏塞,像隻藏食的小倉鼠。
“這麼好吃?”容韞不請自來,坐在溫梨的身側,好看的桃花眼尾翹起,手肘撐著下頜,笑的一臉蕩漾。
溫梨夾著小菜,看過容韞一眼之後就沒收回過目光,仔仔細細方方麵麵的盯著他瞧。
誒——
主神碎片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小太後?”容韞嘴角仍舊掛著笑,語氣也是如沐春風,沒看過他昨天陰鷙的那幕,想必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是翩翩俊公子。
“嗯?”溫梨回神,看著他毫無瑕疵的臉蛋,剛才那點他不搭理她討好的氣瞬間煙消雲散。
溫梨也覺得自己挺不爭氣的。
但…………
麵對他的美色,她完全可以用毫無抵抗之力來形容。
容韞眼底藏著戲謔的笑,“好看啊?”
“嗯嗯!”溫梨點頭,盡管看透他眼底的不在意和揶揄,她還是照著自己心回答了。
追這種內心極力抵觸外界的人,就需要無條件直白的表達愛意。
“那親一口?”容韞伸手圈著溫梨的腰把她提溜到自己腿上。
“吧嗒——”
筷子…..連帶著夾著沒送進嘴裏的小菜都落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他喉間的凸起滾了滾,放在她後腰上的手順著蝴蝶骨移到後脖頸處,捏住,輕撚。
“試試she吻?嗯?”
他一句句放浪形骸的話直接把溫梨釘在原地。
“沒跟太子試過?”
溫梨心裏有氣,特別是當他毫不在意的問出這種曖昧的話語,然後在氣氛升溫的前夕,直接一句話問到你失聲。
侮辱你,又打碎你的背脊,迫使你向他低頭稱臣。
狠戾無情,上位者的慣用手段。
將所有的一切,無論是人或物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容韞,你…不覺得這話很過分?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嗬。”容韞笑,瞳仁中彌散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卻是不達眼底,他無規律的捏著她後頸的軟肉,薄唇貼著她的唇角,遊移到唇上,溫熱的物體靈活的撬開牙關。
猝不及防,始料未及。
溫梨剛剛反應過來,他掌心就托住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整個人往他懷裏送。
被侮辱,當作泄憤的工具。
現在的溫梨就是這種感受。
無奈的,委屈的,痛苦的,情動的……..
各種複雜的情感交織綿延,她吻著吻著落了淚。
容韞吻了很久,溫梨一張小臉紅透,他才緩緩退開,勾起殘留著水光的唇角,漾著淡淡的笑意,“怎麼?小太後不想勾著我活下去?給你機會,不把握住?”
“啪——”
清脆的一聲耳光聲在宮殿內炸開,之後便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溫梨紅著臉,濕漉漉的眸子倔強的看著抵腮的容韞,容韞則是輕笑,揉了揉泛紅的臉,扯著桌布將早膳拖拽到地上。
下一秒,溫梨被放在了桌上,腰間的係帶被容韞牢牢掌握住,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冷的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溫梨,你信不信,我能在這要了你,並且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
溫梨墩著臉,強的不肯服軟,“信!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打你!你這種行為跟登徒子有什麼區別?”
“不是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容韞下意識的閃避她的目光,她通紅的眸子好像有特殊的魔力,可以讓他心軟放縱。
目光飄遠,容韞繼續嘴毒,“小太後都這麼示愛了,我滿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容韞。”溫梨嗓音無瀾,隻是帶了些哭過的鼻音,語調淡然正經,“我不是任何人的萬物,我是我自己的,不屬於你們任何人,就算我喜歡你,你也不能將我當作報複或者發泄的工具!”
“挺有傲氣。”容韞留下似誇非貶的一句話就離開了宮殿。
溫梨抽抽嗒嗒的哭了會,突然蹲下,撿了塊沒被侮辱的糕點往嘴裏塞。
感受到她在做什麼的團子:【………】
【溫….溫梨,那塊糕點是掉在地上的……】
「嗯,唔我知道啊!」溫梨口齒不清的回,「不幹不淨,吃了沒病,我好餓……」
是因為梨花沒有心麼?
為什麼溫梨心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