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前,在洪雙的控製下,楊府眾人被聚集到了後院。
“我替楊小姐出嫁的事情,隻有楊縣令和貼身丫鬟徐聞知道,”洪雙緩步走到了楊縣令身前,“楊縣令,案發當晚您在幹什麼呢。”
“當晚我…”
“好了住嘴。”洪雙又踱步到了徐聞麵前,徐聞戰戰兢兢,麵色蒼白。
“徐聞,你當晚又在哪呢。”
“我…我當時,正給小姐送完晚飯,剛出來的時候…”徐聞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利索,“突然我就——”
“你就下了迷藥,和你的同夥一起把小姐綁走了。”洪雙嘴角一挑。
“我沒有——”
“你的意思是這案子是楊大人幹的嗎!”
洪雙大吼一聲,把徐聞的話憋了回去。
“小的不敢。”
徐聞被洪雙一吼,直接嚇的哭了出來,腿一軟就要倒下,卻被身後的小七扶了住。
“不是小聞幹的,當晚我瞧見她了,我們兩個是一起中了迷藥,絕不是徐聞幹的。”
小七爭辯道。
“怎麼,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嗎。”
“你這分明就是胡亂猜測!”
小七挺直腰板對著洪雙喊道。
“反正這惡鬼就在楊府內,是不是她等下就清楚了。”洪雙招了招手,“來人,給我打!”
“是,大人!” 靠在門板上的謝文欽又一次下意識地應了聲,“啊?打人嗎??”
“少廢話,給我打。”
很快,徐聞就被綁了起來,這謝文欽看上去一臉稚氣,但是打起人來卻毫不留情,每一鞭落下都會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一邊的小七表現的相當激烈,但是被洪雙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徐聞背後被打的片縷不存,血肉飛濺,楊璐璐也不忍再看,捂著耳朵轉過了身去。
“停一下吧。”
洪雙走到奄奄一息的徐聞麵前。
“快招了吧,早點招,就早點結束痛苦。”
“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徐聞一直啜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也不肯認罪,但洪雙可沒這個耐心。
“繼續打,往死裏打。”
洪雙冷漠的下令,眼見著謝文欽高舉長鞭,小七終於憋不住了。
“是我幹的…我是石更教的信徒,是我透露了消息,下了迷藥,協助教徒們帶走了綁走了假小姐。”
當小七陳述完罪行,抬頭看向周圍人的時候,他才發現不光是洪雙,就連那謝文欽還有楊小姐都以一種計謀得逞的笑容看向他。
“終於等到你開口了,不容易啊。”洪雙走到小七麵前,“這一出苦肉計,演得如何?”
“苦肉計?!”
謝文欽解開了捆著徐聞的繩子,拿著布條往徐聞身後一擦,原先皮開肉綻的背部變得完好如初,“哎,造這假血可花了不少錢呢。”
“嗬嗬,嗬嗬…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就在那一日,你闖進客堂打斷了我和楊縣令的對話,當時我隻覺得你不懂禮數,直到後來你又偷聽我和楊小姐,我覺得你有些奇怪,就特地搜了你的房間,還真讓我在枕頭下麵發現了迷藥醉沉香。你一個小小的傭人,卻有著如此名貴的迷藥,真是很難不讓人起疑心呐。不過這件事你辦的很細,若隻是以這醉沉香定你的罪,想必你也會有很多狡辯之詞,所以我就聯合徐小姐,演了這一出戲,讓你親口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