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往事,魏晉有些忐忑,繼續追問:“他,最近怎麼樣?”
南湘低聲道出真相:“爺爺十年前已經去世了。”
去世兩個字向他砸來,讓他頭暈眼花,直接跌坐在辦公椅上,魏晉不可置信,好端端的人就這麼走了,連死訊都沒傳來。
似乎想到什麼,他迫切抓住南湘的手臂:“那你爸媽和弟弟呢,他們怎麼樣,還好好的嗎?”
南湘垂眸,看著自己手臂上的手,又給他一道重擊:“當年隻有弟弟僥幸活了下來。”
魏晉雙手握拳顫抖,瞪大眼睛,艱難吐出兩個字:“畜生。”
南湘沉默的看著他,也許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誰做的:“我想知道,爺爺的身份和基因工程有什麼關係?”
魏晉赤紅眼,雙手捏了鬆,鬆了捏,忍了好久才說:“孩子,你爺爺不告訴你,就是怕你也步他的後塵,我不能害了你。”
南湘見他不打算告訴她,便道:“如果我糊糊塗塗的過完這一輩子,才是害了我,他如清風明月,不該以這樣淒慘的方式離開。”
南湘不想再做糾纏,即使沒有直接得到結果,她也有了方向。
她的話像一根棒槌狠狠敲在魏晉的腦門上,讓他在心裏深埋多年的心緒出現了裂縫。
“阿晉,阿鄭,將來那裏一定有我們的名字。”
如清風一般的少年手指著榮譽碑,像是在宣誓,麵上全是憧憬和虔誠。
身後的兩個少年也滿臉青澀,但都不約而同的堅信少年的話。
南湘抓上門把手的瞬間,被魏晉再次叫住。
南湘回頭,然後就見魏晉在辦公抽屜裏麵找了找,拿出一個很有年代感的筆記本遞給南湘。
沒有多餘的話,仿佛蒼老了十歲一樣,低啞著聲音說:“這個是他的,也許裏麵有你想要的答案。”
南湘怔怔看著他,緩緩回答:“謝謝!”
將筆記本小心翼翼接過,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爺爺的東西了。
放在包裏,然後離開辦公區。
趙少陽和宋學義已經離開了
魏晉靜靜摸著手腕上的珠串,喃喃自語:“老陳,那麼多年了,或許真相終有大白的那一天。”
………
南湘還未來得及看魏晉給他的筆記本,一出來就,接到了楚梵的電話,
“有人給你下單,你說巧不巧,是鄭家,要不要接?”帶著壞笑的聲音,仿佛正憋著壞。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正愁沒有突破口,他就送上門來了
南湘踢著腳下的石子,一抬頭看到沈意正給她招手,“嗯,接。”
不等楚梵再說什麼,南湘掛斷電話,向沈意走去。
楚梵看了看電話:“真是,這小妮子掛我電話都習慣了吧。”
帝磊像個大爺一樣靠在椅子上,“她最近在幹什麼?怎麼都不來?”
楚梵將手機丟在一邊:“她忙著呢。”
帝磊立起來:“我去找她。”
金子做的巴掌大招財貓,亮晶晶的
楚梵愛不釋手的摸著,不緊不慢的看了他一眼:“別怪我沒提醒你,她選擇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出現壞了她的事,你的大哥可能會感激你一輩子。”
帝磊聞言,吧嗒又癱坐下來:“啊,走,晚上去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