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月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季涼川，希望能從季涼川的臉上看出有什麼不同來。
但季涼川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仿佛自己真的
就是季涼川一般，弄得林九月都有些不確定了。
“還不承認是吧？”
季涼川扯了扯嘴角。
這丫頭，估計是在套自己的話呢。
“哦？你要我承認什麼？”
天色有些黑，按照常理來說，林九月是看不清季涼川的臉色的，但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靈泉水的緣故還是什麼，林九月竟然能看清季涼川的麵部表情。
“承認你不是季涼川。”
季涼川臉上始終淡淡的，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林九月見季涼川這模樣，想起了電視劇裏常有的易容術。
一手抱著泡泡。一手成爪狀，朝季涼川的麵部抓去。
季涼川反應很快，一個側身便躲過了林九月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
林九月見自己一擊沒有成功，知道自己再動手也不會成功。索性放棄了。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身手。”
季涼川：……
這丫頭當自己三歲小孩呢？
“哦？看身手一出手就直朝別人的麵門嗎？”
林九月被戳穿謊言也不尷尬。
“失手了不行嗎？”
季涼川不自覺的低聲笑了笑，但很快便收斂起來。
“嗯，下次記得找準時機，可別再失手了。”
林九月：……
在季涼川這裏沒有問出來什麼有用的話，但林九月已經確定了，此季涼川非彼季涼川。
就是不知道，救自己的到底是眼前的季涼川還是原來的季涼川。
“你是誰對我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不過，有件事兒我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回答。”
季涼川好奇的問道。
“什麼事兒？”
“第一，救我的到底是不是你？”
季涼川點了點頭。
見季涼川點頭，林九月鬆了一口氣。
救自己是他，那就說明季涼川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會傷害村民。
至於季涼川是誰，為什麼跟在隊伍裏，對自己來說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多謝。”
“不用客氣，你也救過我一命。”
林九月沒有說話，抱著泡泡轉身就要離去。
季涼川見林九月要走，開口問道。
“我的事兒你問完了，禮尚往來，現在該我問你了。”
林九月腳步頓住。轉身看向季涼川，眼神裏帶著危險的光。
“問我什麼？我可不像有的人，連身份都是假的。”
林九月是魂穿過來的，即使季涼川對自己有所懷疑，也不會查出來什麼。
他再厲害，總不可能厲害到能看到別人魂魄和內心想法吧？他又不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
“雖然你跟林九月長的一模一樣，但性格卻是天差地別，我很難相信你們是同一人。”
林九月笑了。
自己跟原主，雖然說不是同一人，但又是同一人，畢竟是同一個身體嘛。
這季涼川饒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得到原主的身體，外來的靈魂吧？
“怎麼就不是了？那你說說，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