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的話非但沒有引起重視,反而引來一陣肆意的笑聲。
那拍齊輕陽馬屁的狗腿子青年,見蕭墨寒如此裝逼模樣,立馬便囂張起來。
“你他媽的算那顆蔥,也敢在我們哥幾個麵前裝逼。老子今天偏要開這個門,你要是再多管閑事,老子立馬……”
蕭墨寒在對話未說完之前,抬腿便是一腳踹了過去。力道之重,直接對麵牆壁砸出一個凹槽來。
那狗腿子被蕭墨寒這一腳給踹的,五髒六腑幾乎全部都碎裂開了,當場就倒在地上口吐鮮血起來。
蕭墨寒隻用這一腳,就把在場的人全部給震懾住了。那毫無憐憫之心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負罪感。
那嚇傻的幾人瞬間呆立當場,直到耳邊響起一道聲音,這才堪堪回過神,朝著那奄奄一息的狗腿子看了過去。
“住手!”一聲嗬斥落下,幾個警署人員小跑著來到幾人麵前。掃了眼現場情況後,其中那開口的警署人員開始詢問起來。
“我們收到報案,說有人在這裏涉嫌聚眾鬧事,是誰先動的手?”
“是他……!”幾個齊輕陽的狗腿子一聽,立馬就指著蕭墨寒說道,其模樣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那警員來到蕭墨寒麵前,問道:“你先動的手?這個人也是你打的?”
蕭墨寒無心在這裏繼續糾纏,於是便在那警員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也就是這一句話,讓那警員聽完後臉色為之一顫。
“這位先生!你確定?”
蕭墨寒點了點頭。房間裏的人是李安然這錯不了,但他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遇到這種情況要麼撐過去,要麼就找個人滿足李安然。
很顯然,這兩種辦法在他這裏隻有一個選擇。撐過去的結果,是李安然會遭受心理跟生理上的雙重折磨。
滿足她的結果……
好像在自己這裏,並沒有結果。
“小陳!馬上叫輛救護車來。”
那警員對著身邊同事一番吩咐後,他在看蕭墨寒的眼神已經變了味。在基層崗位工作這麼多年,很多事情稍微分析一下就能明白了。
“把你們酒店負責人,叫過來。”
十幾分鍾後,齊輕陽的那幾個狗腿子被警員帶走了,那個女清潔工也被酒店方暫時停職遣退了回去,而李安然本人也被拉上救護車送到醫院去了。
站在蘇若雪訂的這個房間裏,蕭墨寒臉上表情很是冷峻。他沒有再去計較李安然此番出事是因為蘇若雪,還是別人造成的。
他隻是認為經過這件事以後,自己對蘇若雪的放縱已經成為了負擔。被他偏愛的人,不論出於何種目的,都不該把李安然給卷進來。
這次的事無論是碰上的,還是有心人蓄謀已久的,他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安然就此身敗名裂。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但凡自己有一丁點的猶豫,都是對李安然的不尊重。更何況,他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就想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