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潔怡領著謝梓勉來到大哥謝雋國的家裏時,謝雋國和謝雋文倆兄弟已經扭打在一塊,難舍難分。
“你特麼的,打架還掏鳥窩,卑鄙無恥!”謝雋國捂住了關鍵部位,夾緊了雙腿。
“呸!你還咬我熊,誰更卑鄙了?”
“萬一我乳腺增生了,怎麼辦!”
咳!
兩人還欲再戰,就被一聲冷咳打斷了。
“兩位玩得可還盡興?”
謝潔怡美眸中透射出了寒光,嚇得謝雋國和謝雋文倆兄弟,立即戰戰兢兢地抱成了一團。
謝梓勉瞧著自家老爹這般慫樣,感到有些好笑的同時,又震驚於姑姑的威嚴之大。
這可是第三個能鎮壓得住自家老爹的女人了。
第一個是謝雋文的媽,謝蘭梅。
第二個,是謝雋文的媳婦。
謝潔怡抱著雙臂,聲音冰冷,道:“為什麼打架,狡辯一下吧!”
謝雋國和謝雋文急忙搖頭,異口同聲地辯解道:“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打架。”
謝雋文:“我們兄弟倆就是感情有些生疏了,互相操練操練,維係一下兄弟情。”
謝雋國:“對對對,不打不相識,打得越狠,愛得越深沉!”
謝潔怡瞪了兩人一眼,冰冷的眼神裏夾雜著危險的氣息愈發濃烈。
她冷哼道:“你們看我會信嗎?”
嘶——!
謝雋國和謝雋文瞬間噤若寒蟬。
兩個年紀加起來都快破百的大老爺們,在自家妹妹/姐姐麵前,慫得就像隻鵪鶉一樣。
其實,也不怪他們慫。
他們謝家的女人從來都是越是美麗,越是危險。
她們天生就是帶刺的玫瑰。
絕對不能招惹謝家女人,這條鐵則是謝家男兒經曆無數年歲,總結出來的血的教訓。
是刻在謝家男兒DNA裏的東西!
雖然謝潔怡沒有她母親謝蘭梅的超然手段,也沒有她女鵝謝芷燁的恐怖武力值。
但是,這並不代表謝潔怡是好惹的主。
謝雋國和謝雋文從小就是籠罩在謝潔儀的陰影之下長大的。
他們深知這女人發起瘋來會有多恐怖!
為了避免謝潔怡發怒,謝雋國坦白從寬。
“怡妹,你聽我說,雋文這混小子當年趁著弟妹備孕,在外麵瞎搞弄了個私生子出來!”
謝潔怡挑起了秀眉,狐疑地看向謝雋文。
謝雋文立即就跳了起來,反駁道:“怡姐,你可別聽大哥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他對不起嫂子……”
“現在人家私生子要回來謝家認祖歸宗了,他這臭不要臉的,就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你特碼混賬東西,罵誰臭不要臉了!”
“臭不要臉的,就罵你了!”
兩人劍拔弩張,眼下又準備要大打出手了。
“閉嘴!!”謝潔怡厲聲嗬止住了兩人。
從他們的話裏,謝潔怡已經能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了。
她寒聲問道:“你們說的私生子,是不是叫謝芷燁?”
謝梓勉一聽姑姑這話,瞬間頓感不妙,擠眉弄眼的給自家老爹打眼色。
謝雋文卻如若未聞,張口就來。
“就是他,這個不知從哪蹦噠出來,叫謝梓燁的狗雜種!”
“謝梓燁?這狗雜種的名字這麼難聽,也不知道哪個蠢貨想出來的名字。”
謝梓勉已經在默默地為自家老爹默哀了。
短短兩句話,已經把人家倆母女罵了個遍。
他轉眼望向謝潔怡姑姑……
果然,謝潔怡的臉色已經愈發冰冷。
當著當事人的麵,罵人家的乖女鵝是狗雜種。
這不是自掘墳墓,找死嗎?
謝潔怡已經沒有再看謝雋文了,在她眼裏,有的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轉而,陰沉著臉色,看向了大哥謝雋國,問道:“那你怎麼看?”
謝雋國也想表示,和謝雋文同樣的看法。
不過,在注意到謝潔怡越來越陰沉的臉色,謝雋國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回去了,拔浪鼓似地搖著腦袋。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瞧怡妹這架勢,謝雋國可不敢有呀!
“果然是這樣,就是你的私生子,對吧!”
謝雋文見謝雋國的臨時變卦,還以為是大哥心虛了,趕緊緊咬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