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看到剛剛到來的知青們出現在村民們麵前,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這屆知青貌似很能搞事啊?
這才剛來呢,就開始作妖了?
而且,之前最引人矚目的那位漂亮小姑娘,這時候用一條繩索拉著兩個人,就跟遛狗似的,那兩人脖子上還用尿素袋掛了大字:
“流氓渣滓,欺負婦女!”
好家夥,這是被人拉了遊街啊?
而且,還是調戲別人的時候,硬生生被抓住了?
村民們再仔細一看,豁,這不是以前的老知青嗎?
就是那幾個想走走不了,一直在村裏麵混日子的混蛋山炮。
說起這幾個老知青, 大家也是頭疼得很,那哪像什麼知青啊,簡直就是流氓混混。
估計也是其他城市待不下去了,下鄉來禍害鄉裏的。
最要命的是,這種潑皮混混,很懂得怎麼去趨利避害。
有好事他們是衝在前的,有壞事他們卻躲得遠遠的。
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但又找不著證據,大家都知道是他們做的,可就是沒辦法。
這幾個混球山炮,反而沒心沒肺樂在其中,真要打起架來,還是不要命的那種。
真是渾身是刺,滾刀肉似的,罵又罵不過,打吧,就算把他們收拾了,自己也得脫層皮。
一時之間,他們在附近的村落裏可謂是惡名遠揚。
當然了,之前這幾個人,也是被逮進去看守所待過一段時間。
可關了一段時間就放出來了,畢竟他們也沒壞人家姑娘身子,就是跟人家鬧著玩的。
而且,大多數都是你情我願的,大家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這些個人一個個的都是混不吝,他們又全部都是來自南方大都會的,家裏麵多多少少還有那麼點能耐。
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回去,就是願意在這鄉野之間撒潑打滾。
南方那邊沒給他們回去的希望,但是也沒讓他們在這邊受委屈。
說到底,他們做的事還不至於要了命。
南方那邊給了消息過來,可以懲罰,怎麼都行,就是不能要命。
既然他們能保住命了,那在哪混日子不是混?
所以這幾個人,一個個的都成了滾刀肉一樣的刺頭。
最要命的是,這幫人還有點身手和本事,即使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也能混個風生水起,跟裏麵的混子還越來越熟了。
這幫人去到鄉下到處撒野,還餓不著。畢竟靠山吃山,平時還偷雞摸狗的,也沒缺過嘴兒。
這下好了,這幫家夥直接就成了一方禍害。
他們也沒想著回城,也知道家裏麵不待見他們,回城是不可能了。
那就在這裏好好待著,使勁浪,使勁撒野!
所以,現在這邊也是頭疼的很,都拿這些個人沒辦法,他們愛上工就上工。
不來上工的話,他們愛上哪去上哪去,隻要別再惹禍就行了。
這麼一來,還真的讓雙方都取得了一個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