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洞外、心在陽光中飛翔,伸伸腿張張手扭扭腰弓弓身跳一跳跑一跑,那牛逼樣不好形容。
光著身子曬太陽好愜意,來陣涼風一吹好想噓噓,急到洞口外另一麵遠離地上的“路”找個地兒方便,好似連鎖反應小的完了大號又有感覺,幹脆半蹲下屁股高高翹起一瀉千裏,爽!隨手摘兩片小雜樹葉揉一揉全當草紙了。
剛想直起腰身離開,靠!哪來的屎殼郎?還有幾隻討厭的豔色蚊蠅落在那翔上在幹嘛呢!這些帶翅膀的小家夥真不令人省心。想到另一畫麵!某人剛烤好的肉沒及時處理呢,這些小東西已轉移“陣地”飛到這肉上來了,“偶,賣羔的!”不能再想了!
伸手驅趕,飛去複來兮!
好嘛!幹脆蹲下身從其他地方捧幾捧幹沙土覆蓋在那物事上不給那誰留機會才罷。
豔陽當頂,人影最短。
背對山洞、麵對前方一望無垠的草原,茂草如林、高低起伏不絕視線!長得矮的約半米,高的如“馬耳杆”、“蒿草”等不下5米,叢叢密密、勢如海波起伏。
如此草原最怕火攻,不得不防。
據光影時移判位推斷出東西方位:背對山洞,左為東、右為西、前為南、後為北。
山洞所屬為連綿不斷的群山,高峻直指空天,山勢東西走向。林密如海、種類繁多:有針葉林如水杉、青鬆、柏樹,也不乏闊葉或常綠樹種:泡桐、香樟、桂、柿、桃、李樹等。
這裏大概地處溫帶,或更偏南一些。
心裏有什麼一閃而逝,急忙行到洞內貯水點隨機用一樹葉舀一勺水出來,底部預留小孔方便漏水,水流呈螺旋狀、逆時針方向,嗯!確定了是在北半球。
其它人都出來了、各行其是。正宇空著兩手覺得該整備點啥武器才安心。目之所接、現一雜樹“羊食子”,徑直趕過去、離20米左右,樹下轉轉、尋得小塊石片,拿到附近的較大石頭上、另取一塊石頭為錘,砸幾下就有了幾塊更小的邊沿鋒利的“石刀”,對準目標底部一陣砍,環著砍了一圈大約深及過半,扯一根地藤以為繩,繩頭固定一小塊石頭、向上扔過樹杈又掉下來順便把藤條也穿過去了,丟掉石頭、紮一活扣、用力一拉就崩緊,拉藤蔓另一端用力拽,反複幾次“哢嚓”一聲,目標斷倒在地,去枝、截頂,拖回洞口。
“羊食子”外皮及葉背均有灰質物,不小心入了眼就會很麻煩!
去皮、涼曬,火燒一端,磨塵。
約半小時過去了,得到屬於自己的一根長矛。長約3米、粗近3厘米、通體勻稱、質輕鋼柔兼備,還挺趁手。
拿在手裏耍了一套花槍、有模有樣!
那汲水的婦女又要出去運水、太陽已過頂開始西斜,把人影拉長、氣溫依然燥熱!正宇想跟著她去看看,她瞧一眼他那裝小大人的樣就好笑,也不說話看向老嫗,人家眯眼看看天上的陽烏又閉眼約1分鍾才回了那水婦一眼並點點頭。
正宇跟屁蟲一樣掉在後麵幾步遠的位置,肩膀上還扛著根與身高嚴重不符的“長”矛,東張西望、真滑稽!
路邊地裏好東西還真不少:發現到處都是“拆兒根”(魚腥草)、野蔥、蒲公英、天門冬、黨參、沙參,還發現了黃蓮、柴胡、金銀花、陳艾、野菊、苦丁茶;
正興致勃勃呢,一條近兩米的萊花蛇從兩人間快速穿過,把落後邊的陶嚇一跳,條件反射般雙手拿著長矛就是一棍拍去,也怪它過於長了點,尾巴前一點大約是排泄的位置被狠狠地一棍,其身一滯、轉過頭來望著,它好像有點懵逼,又疼又恨又怒,想發起攻擊,誰知陶抓住機會又是一通招呼,全衝蛇頭及七寸下手,可憐的長蟲,還沒搞明白狀況就死翹翹了!隻有尾巴還在不斷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