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窈是一個坐擁幾十億資產的大小姐,膚白貌美氣質佳,還生來伴有隨身空間自帶靈泉美容養顏,還能調理身體。
謝窈每天生活日常,就是拍下幾個珠寶,打卡美食,飛到世界各地旅行。然而她卻在雲南的一個邊陲小鎮栽了。
那時謝窈正好遇見境外不法分子向內地運輸毒品,緝毒警察和敵人火拚,雙方傷亡慘重,謝窈不幸中槍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謝窈成了一個六十年代的奶娃娃,嬌嬌軟軟的一團。父母疼她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恨不得將她揣在兜裏時刻帶著走。
謝窈的父親謝晨陽是一個軍人,是謝老兩口的老來子,小兒子大孫子老人的命根子,所以謝窈也自然而然成了老兩口的眼珠子。
從小謝窈被父母爺爺奶奶疼寵,點心糖果奶粉雞蛋,這些別人家小孩過年才能吃到的精貴東西在謝窈這裏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而與之相反的卻是堂姐謝雨的生活,下不完的地,洗不完的衣服,幹不完的活,其實村裏其他的女孩子大多也這樣。隻是和謝窈一對比,謝雨心裏就極其不平衡。每次看見謝窈,謝雨就要更嫉妒一分,為什麼小叔叔不是她的父親。
隨著時間飛逝,謝窈已經七歲了長得玉雪可愛。這年冬天,家裏的大人忙著準備過冬的糧食。謝窈趁大人不注意的時候拿上自己的小包跑了出去。這時外麵雪花紛紛揚揚的下著,一眨眼整個世界變成了銀茫茫的一片。
謝窈拿上裝有兩張雞蛋餅和靈泉水的包,朝著村裏的湖邊出發。往年這個時候村裏的湖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冰下還不時有魚遊過。
謝窈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想看看花怎麼開,水怎麼流,就連充滿未知的深山也想去看看,一點也不考慮自己的實際年齡。
謝窈在路上走著,走至半路忽然發現路中間躺了一個人。謝窈走近才發現,這人衣著單薄,身姿挺拔十三四歲的年紀,嘴唇被凍的發白。
謝窈見狀立刻取下自己的水壺,將水壺瓶蓋打開喂到少年的嘴裏。陸昭感受到有人觸碰,迷迷糊糊的醒來才發現一個小姑娘站在自己麵前,那時他就發現自己灰暗的世界裏一束光透了進來。
謝窈身著粉白小襖,脖頸間圍了一條純白的兔毛圍脖,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瓷白。
陸昭喝了水以後身體逐漸恢複知覺,身上的寒冷和腹內的饑餓更無時不刻的侵襲著他。謝窈見狀將自己包裏的雞蛋餅拿了出來遞給他:哥哥,這個給你。
注意到陸昭發白的臉色,把手裏水壺也一並放到陸昭手裏。謝窈又解下自己的兔毛圍脖戀戀不舍的摩擦了下,最後狠心放在陸昭懷裏擺擺手跑走了。
陸昭望著遠去的像小兔子一樣的背影久久出神,目光又定格在手裏的東西上。
雞蛋餅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水壺傳來滾燙的溫度提醒著陸昭這一切不是夢,他低下頭摩挲著柔軟的兔毛圍脖,眼裏充滿了噬人的占有欲。
陸昭早年爺爺是有名的大地主,後來爺爺鬱鬱而終,父親悲哀自殺,母親拋下他遠走他鄉。留下陪他的隻有殘破的院落,小小的他是靠村長的照拂和好心的大娘的施舍勉強支撐到現在。
最餓的時候陸昭咬死過蛇,吃過老鼠,常常挖野菜果腹。而村裏的人對他最初是鄙夷和嘲弄,自從有人見過他咬死蛇後,村裏人的態度一下就成了極度的恐懼和厭惡。
謝窈對於這些都一無所知,此時她被凍的小臉發白哈著氣跑回家了。
剛進屋謝父立馬一把拉她到灶台前:先烤烤火取暖。不待謝窈反應,又拿出一個烤的焦香四溢的土豆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