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據點的人極力救治後,徐言晗醒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下床走動。看到端茶的丫鬟,“和我一起來的人呢?”
“在旁邊的房間,小姐,你放心。”
徐言晗並不理會這個丫鬟的後半段話,就前往上官淺的房間。看到大夫還在問診,“怎麼樣了?”
大夫搖了搖頭,“暫時隻能吊著她的命,而且這位夫人懷有身孕,唉!”
徐言晗不知道怎麼辦了,很焦急。想著要不要回無鋒拿解藥,“可以撐多久?”
“一日。”大夫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出去了。
“一日根本到不了無鋒,宮門我也進不去,怎麼辦?”徐言晗心想著,宮門在那場大戰後已經改變了很多,許多防衛也改變了,無鋒現在還沒研究到潛入的方法。
“角公子,要來。”徐言晗在出門的時候突然聽到這話,看向了據點的侍衛在那說著。
徐言晗瞬間有了主意,準備出據點的時候被攔住了。“姑娘,你不能出去,角公子馬上要見你們。”
聽到這話,徐言晗沒有什麼反應了。
很快宮尚角就來了,“你們救的人在哪?”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有著一絲蔑視。
侍衛將宮尚角帶到了上官淺的屋子裏,徐言晗此時也在這。
宮尚角看到上官淺一愣,沒有說話,眼底透露著憂傷。宮尚角沒有想到這輩子會再次和上官淺相遇,在放走上官淺後,他也沒有宣揚上官淺是無鋒的人。當初,他是想將她留下的。
可此時上官淺沒有任何生氣地躺在床上,虛弱到隨時都可能離開。
“角公子,求求你救救姑娘吧!她快撐不住了。”徐言晗在一旁哭喊著,演戲是無鋒的必修課,不然雲為衫,上官淺是怎麼在宮門待那麼長時間。
“是你救的她吧。”宮尚角用著最肯定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不愧是宮門中最強的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剖析一切。
“你也是無鋒的人。”
“不是,我隻是剛好救了她。不忍看她沒命而已。”
“是嗎?”宮尚角並不相信徐言晗的話,但也沒空管她。
“她現在怎麼樣?”宮尚角還是克製不住自己對她的感情,在清醒中沉淪。
宮尚角想要摸一摸上官淺的臉,可是她的樣子太脆弱了,臉色蒼白如紙,與離開宮門時氣色大不相同。
“身中劇毒,而且還懷有身孕。”大夫回答著。
宮尚角抱起上官淺,“準備馬車。”上官淺的身體虛弱,宮尚角臉上充滿了擔憂,隻希望回宮門後,宮遠徵可以救治上官淺。
宮尚角臨行時看了一眼徐言晗,沒有打算將她帶入宮門。
快馬加鞭,到了傍晚才到宮門。
“角公子到。”侍衛傳出聲音。
宮遠徵一聽到宮尚角回來了,就趕緊去迎接沒想到看到了宮尚角抱起上官淺,還一臉擔憂樣子。
“哥,你怎麼將她帶回來了,她可是無鋒刺客。”
“遠徵,先救她,過一會再說。”
宮遠徵是最聽他哥的話了,沒再繼續說,將上官淺帶到徵宮就開始解毒了。
“哥,她懷孕了。”宮遠徵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尚角。宮遠徵突然明白當時他哥為什麼要放走上官淺了。
宮遠徵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八卦,但還是認真的給上官淺解毒。
解毒後,宮尚角將宮遠徵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待在上官淺的旁邊,看著她。
宮遠徵在門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跑到了羽宮。宮遠徵已經和宮子羽和好了,和他的關係也變好了。
來到羽宮,宮遠徵並沒有說這件事,他哥的事情是不可以和任何人說到,隻是在這待了一會,最後問道,“雲為衫還沒有回來嗎。”這句話戳到了宮子羽的痛處,他等了她許久,還是沒有等到。而他現在是執刃,是不可以離開宮門的。
“沒有,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消息。”宮子羽很難受,但又沒人訴說,金繁和宮紫商也快要成婚。
宮遠徵不好在看他睹物思人,離開了。
回到徵宮,發現宮尚角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壓抑的氣息籠罩著宮尚角。
“哥。”宮遠徵輕喊一聲,宮尚角抬眼望去,發現宮遠徵擔憂的看著他,那個需要保護的少年已經長大了。
“將上官淺留在宮門吧。”宮遠徵真的不忍他哥受那麼多苦,和心愛之人不能在一起,每日都要為宮門奔波。
宮遠徵走到宮尚角的身邊坐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留不下啊!”宮尚角歎氣道,他何嚐不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