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非常的善良,有愛心,即使是出來工作了,還惦記著本村的老百姓。
這樣的人非常的難找。
“行,我陪你去一趟。”
於是我很爽快的答應了佟雪。
“那好,咱倆幹杯!”頓時高興了起來。舉起酒杯就跟我幹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我跟佟雪就講半杯酒喝下去了,她感覺到自己沒啥事,然後又倒上了半杯。
“佟雪。我發現最近能喝酒了,以前你一點酒都不喝。”
“是啊,這玩意也在練呢。越練越能喝。”佟雪道。
“是啊,喝酒就在練。將來你走仕途。必須得能喝酒。”
“是啊,所以酒局也特別的多,慢慢我也都練成了。”
望著眼前動人的佟雪,我心潮澎湃了起來。
我想晚上我是不是在她家住?看這情況不像。
如果在佟雪家住。她絕對不能讓我再住沙發了。
如果住在沙發。她還不如不留我。
上次住沙發我倆鬧個不愉快。而正在這個時我手機來了電話。
電話是陳蕾打來的,我當時一愣,
陳蕾給我打電話幹啥?上次這個女人差點把我訛上。弄得我特別的緊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平了。
她又找我幹啥呀?不過我還是接了電話。
我想在佟雪麵前不要那麼小心翼翼,反而讓佟雪更加懷疑。
“神醫。你在哪兒呢?你能不能出來一趟?我有個朋友想找你看病。”
“我現在出不去。有酒局。喝酒呢。”
“你什麼時候完事?你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陳蕾迫切的道。
她意思我必須跟她過去,陳蕾做事的作風就是雷厲風行。她不這樣怎麼能當上董事長呢?
陳蕾是個幹大事的人。
“行,到時候再說吧。”
我就掛了電話。
“怎麼你有事啊?”佟雪問。
“有一個人有病了,要我過去看看病。”
“你去嗎?”
“喝完酒再說吧。”
說心裏話,佟雪不想叫我走,但她聽說病人找我治病,就觸碰她心裏最溫情的地方。
“你別喝了,去吧,病人還等著你呢。”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善良。
“沒事。等咱倆喝完酒,再說他也不是什麼急病,什麼時候看都行。”我很豁達的道。
“別給病人耽誤了?”佟雪擔心的問。
“你放心吧。”
於是我倆又繼續的喝了起來。跟著這樣一個美女在一起,我怎麼能讓人打擾我呢?
“神醫就這麼定了,咱倆周五的晚上走去光明村,然後咱倆周日的下午回來,你看咋樣?”佟雪問。
“行,就這麼定。”
其實我也想回光明村看看,因為光明村那些父老鄉親對我都非常的尊重,都希望我過去給他們治病。
這幫老農也不容易。即使他們得病了,他們也不去醫院去治,因為得花錢。
我卻不管他們要錢,所以我特別受歡迎。
而我是當醫生的。救救好一個病人,對於我而言心裏非常的痛快。
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女人,我的心情頓時澎湃了起來。
我倆就這樣慢慢的喝酒,通過跟佟雪聊天,我知道現在她工作非常的愜意。
畢竟坐著辦公室、要比在農村當婦女主任的環境好了一多倍,而且這是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