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該故事為虛構 均為作者的腦洞 膽小者勿入)
今天是春節,學校好不容易給我們這些大學生放了假。由於專業問題,我們這一批被滯留在學校已經一個多月了學校裏除了兩個打飯阿姨、一個保潔阿姨,一個門衛大叔還有他的狗以外,就隻剩下一兩個導師和學生們了。
我拖著隻裝了幾件衣服的行李箱,踏上了回家的路。
和朋友們在車站告別後我坐上了城鄉公交回到了在鄉下的家。這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煙火氣十足。
到家之前我早已和父母知會過,讓他們先吃團圓飯,並在電話裏和我的叔叔伯伯舅舅們寒暄了幾分鍾。待我到家時,天色還算早,但家裏的習俗一直都是過年時下午4點就要吃完晚飯,早早地便要上樓休息。
經過多次轉站,我早已精疲力盡,剛到家時,家人們還在餐桌前閑聊,我趿拉著鞋,和叔伯舅們打了聲招呼便上樓補覺去了。睡夢中似乎是母親上來我房間和我說留了飯菜給我,我吭嘰一聲表示知道了,她給我掖好被角便急匆匆下樓去了。彼時,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的我可沒有那個空閑的地兒去思考為何一向做事不疾不徐的母親今日卻如此反常。
我的家族很大,很怪。這是我一直以來都知道的事情,這兒女孩很少,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提到姑母和姨母的原因。等到我這一輩,隻有我和姐姐兩個女孩了。而我們的父親一向把我們保護的很好,沒有讓我們被規矩束縛一輩子,我和姐姐是雙胞胎,但從小我們就被放在不一樣的環境下生活。
但相同的是,我們都是被風水師傅收養著長大的,並且我們都分別認了一棵據說有千年樹齡的老樹做義父。隻不過兩個風水師傅,一個住城西、一個住城東。兩棵老樹,一棵在城南、一棵在城北。相距甚遠。直至成年後,我們才相互認識。
待我睡醒,已是兩個小時後,冬日的夜晚到來得是那麼的快。天空已經慢慢擦黑,我摸著我的手機,發現導師已經給我發了消息,說是學校緊急通知,叫我去找一個重要的人,我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先下樓填飽我的肚子。
提著我的手提箱,我摸著電燈開關,下樓去到廚房,母親給我留的飯菜還溫著。我幾乎是胡亂塞了幾口,忽又掏出手機,給家人們留下訊息後便急忙離開了家。當時街道上已經沒幾個人了,並且每個人都埋著頭往家裏趕。似乎是見我一個如此“稀有”的年輕女子,又和他們動向相反,他們都對我投以了疑惑的目光。我沒心思管那麼多,隻想著早點完成任務。待我到達目的地後,我四下打量,發現一個小夥子正在擦洗著一輛大車,我走上前詢問他我要找的人在哪:“您好,請問這位先生在這兒嗎?”我掏出手機亮出照片,社恐的我已經感受到拿著手機的手正在顫抖。
“噢,嚴隊啊。他在,我這就帶您去找他。”小夥在看完照片後便立刻熱情地帶我去找“嚴隊”了。
與嚴隊交接完任務後我便準備回家,這時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許是見我皺著眉久久沒有動作,嚴隊覺得我肯定是因為外邊沒車了,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於是喊來那個熱情的小夥子送我回家,開的是那輛被他擦洗的鋥光瓦亮的大車。
大車緩緩駛出大門,去往鄉下的路是那麼的顛簸,我死死地抓住車上的扶手,雙腿夾 著我的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