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關於這個我想你還是不要告訴我比較好,你不怕我也跟你阻撓?”
“我以為你下一秒要對我揮拳動腳。”
“要打也輪不到我。”
洋平緩和下心情,他想向那一類“你認真的嗎”或者是“你知道後果嗎”等問題沒必要說出口,仙道不會是那麼不理智的人,隻是單純的想傳遞給對方喜歡的心情也是有可能,不過真的有那麼簡單嗎?他的目的會是什麼,一般人一定都是想在一起依靠對方或者想要得到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特質,退一步則是解決空虛寂寞甚至生理需求,但這個答案看似又不那麼重要。
“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站在花道這邊,我希望你能尊重他的決定。”洋平站起身,蹲的時間太久腳麻,要是再晚點起身就該頭暈,“祝你好運。”洋平仿佛了解最終結果,這幾天發現花道學習練習之外那副憂心忡忡地表情還真有點擔心,要是他是櫻木,他會怎麼做呢。
仙道仍舊蹲守在場外,閉上眼睛,享受午後清脆的鳥叫聲,如果喜歡會讓兩個人痛苦,那麼情願一切回到幾天前重新來過,把圍巾送給他就走。可能因為那時候在體育館太過在意流川和他的一舉一動,腦子出現一些震蕩才會...但不得不說當時真的是清醒狀態。啊——仙道用兩隻胳膊撐住膝蓋,整個頭靠在上麵,這段距離還能感受到心髒的極速運動。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鳥叫聲也不再出現,氣溫下降,中午和早晚溫差大的嚇人,正午可以穿起短袖,早晚必須披上毛衣。仙道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塵土,心已涼,身體是什麼感覺也不重要,他拿起籃球肆無忌憚地在操場上奔跑,他的動作足夠吸引人,飯後的散步者經過也會為此停留觀看,對籃球愛好者來說具有更大的吸引力,有著想比試又不敢讓人動身的氣場在。
仙道喘完最後一口氣,用籃球發泄情緒果然爽,心裏一陣輕鬆,隻剩下累的感覺。披上外套拿起書包,在路燈照的耀下慢慢摸索著出口。
睡眠質量有所上升,賴床次數倒是減少,仙道總是比鬧鍾醒得早,獨自一個人來到學校的體育館,按照上次的值日負責順序來看,今天輪到他和福田,比福田早到半小時,體育館裏裏外外全都清掃了一遍,福田趕到時他的活已經所剩無幾,那就讓仙道一個人做到底然後晚上的活就他來承包。
可是說好的晚上值日由他一個人來做呢,仙道撇開他一臉莫名,拿起拖把就跑向水槽。不對勁,經驗之談,仙道的行為方式極其不對勁,福田帶上拖把跟上去查看情況,仙道的動作沒什麼不自然,那為什麼會透露出一種神秘感,他不解,球隊當中果然最難把控的人就屬他。
打掃完後走人,福田不多想,大概是仙道心血來潮想幫他多做點事彌補之前逃值日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