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反胃,讓人生出作嘔的意味。
寧瑜攥緊拳頭,想要這股惡心感壓下來,可那腥膻味始終直直衝入她的鼻腔。
勉強才壓製了下來。
荔香見寧瑜的臉色蒼白,始終都未動小羊排,關心問道,“娘娘,您臉色有些不好,要不奴婢給您請個太醫看一下吧?”
“不用了。”寧瑜擺擺手,眉心始終攏著,“我怕是懷上了。”
雖已沒了前世的記憶,但這種熟悉的感覺早已刻入她的骨髓,自然不會忘卻。
荔香這才想起娘娘這個月的月信都未來,
又因娘娘的月信本身就不算太準,又加上她以為娘娘會主動避孕,沒曾想竟是懷孕了!
還是掌印大人的!
“娘娘,萬一被陛下知道了可怎麼辦?”荔香擔憂道,心裏愈發覺得娘娘的膽子可真大。
荔香忽然想到一件事,掌印大人豈不是給陛下戴了一頂綠帽,而且這段時間,陛下未曾碰過娘娘。
荔香又將這件事說了,臉上滿是憂心忡忡。
“這件事不用擔心。”
寧瑜早有準備,不知想到什麼,略微沉吟一下才說道,“此事不要聲張,包括楚鶴望。”
荔香點點頭。
畢竟知道的人越少,娘娘才越安全。
自荔香知道娘娘懷孕後,吃食上十分注意,細細把關才呈了上去。
一路上,倒是無人發現。
回到皇宮,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小腹微微凸起,在寬大的衣袍掩飾下,並不明顯。
就算常人見了,也隻會以為是寧瑜吃胖了。
荔香看了一眼外麵的夜色,已經暗了下來,“娘娘,您確定陛下會來坤寧宮麼?”
寧瑜早已猜到皇帝的心裏已留了幾分她的影子,但卻因為想要牽製寧家而不得不寵幸麗妃,心底大概有幾分愧疚。
而且自回宮後皇帝已在麗妃那留宿三天了。
又加上她今日讓荔香給皇帝送了一盤糕點,她才會猜測蕭延今夜會來坤寧宮。
荔香一直站在外麵往外眺望著,看到龍輦正朝著坤寧宮的方向走來,神色滿是欣喜,飛快跑了進去。
“娘娘,陛下果真來了。”
寧瑜的神色毫無波瀾,“你去準備一壺清酒來。”
荔香以為寧瑜想要邀寵,又想到娘娘懷有身孕,把酒溫了溫才送了過來。
此時,皇帝也來了,扶起皇後,掌心不自覺摟著皇後的腰肢,下意識捏了一下。
“恩?朕怎麼感覺皇後有些胖了?”
荔香的心頓時被提了起來,死死低著頭。
寧瑜背脊也跟著僵硬了一下,很快放鬆了下來,嬌嗔了一句,“陛下,這還得都怪您。”
蕭延不解,“怎麼就怪朕頭上了?”
“要不是您老是派人送烤肉過來,臣妾也不會胖成這個樣子。”寧瑜眼裏滿是幽怨,“您是嫌棄臣妾胖了麼?”
皇帝的確派了人送些吃食,但她隻動了幾口。
剩下的烤肉都讓下麵的人分了。
皇帝難得看到寧瑜嬌蠻可愛的一麵,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朕怎麼會嫌棄?皇後太過於擔憂了。”
不知是想到什麼,皇帝的眸光陡然變得有些深,嗓音有些喑啞,“不如朕待會親手為皇後丈量腰圍,朕記得你的腰肢一手可握....”
寧瑜雪白的麵頰浮現一抹潮紅之色,看得皇帝的心更熱了。
這才想起他似乎許久都未碰皇後了。
皇帝的大掌正想往上,卻被寧瑜按住了,皇帝的眉心微皺著,不滿看向她,眼底滿是壓不住的情欲。
寧瑜倒是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給了皇帝倒了一杯酒,“陛下,別急,這是臣妾剛叫人準備了的酒,嚐嚐?”
皇帝也很給寧瑜麵子,迫不及待仰頭喝了。
寧瑜扶著皇帝走向床榻,淺淺笑道,“陛下,您先坐一會兒,臣妾先沐浴完再來。”
皇帝不想嚇到寧瑜,強行忍著不斷噴湧的熱意,頷首。
等寧瑜沐浴完後,皇帝早已昏睡了過去。
寧瑜並不意外,她早已向係統兌換藥丸,可使人昏睡,無聲無色,並不會讓人懷疑。
翌日。
皇帝醒來時,發現寧瑜的頭正靠在他的胸膛上,嬌顏含春,俏麗清雅,看上去倒是乖巧極了。
裸露出的肌膚滿是緋紅的痕跡,又加上清晨本就比較衝動,腹部湧起一陣炙熱。
寧瑜感到有什麼東西,緩緩睜開眼睛,“陛下,您醒了?”
皇帝正想說什麼,但發現昨晚的記憶幾乎全無,又想到自己喝了酒,“朕昨晚是不是太過分了?”
寧瑜咬著唇,“陛下你昨晚喝醉了,好像吃人的野獸似的,弄得臣妾可疼了...”